皆是景从而去,齐呼威武! 有张任作为先锋,东州兵的军阵转瞬之间便被击穿,进而土崩瓦解。 张任击破了挡在前方的东州兵的军阵,完全不做停留,而是带着麾下的军卒继续向前,他很清楚,现在就是与时间赛跑,一刻也容不得停息。 …… “滚!” 张任怒吼一声,狠狠的一刀,直接在身前一名东州兵军侯的脖颈之上砍出了一条极大的豁口。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张任满身,张任身上那原本绛红色的战袍,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张任面色冷然,抬起脚踩在了那刚刚死去的东州兵军侯的头颅之上,慢慢的拔出了手中的环首刀。 前方五十步,便是北城的城楼,那里就是成都北城第二道城门的控制处,这也是成都北城的最后一道城门,掌控了这道城门,成都城的四面城墙便全部被他们掌控在了手中。 而前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东州兵阻挡在他们前行的道路之上。 此时北城的原野之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土黄色旌旗,他们正在急速的向着这一道城门赶来,但是他们的距离并不近,现在张任完全有时间在他们赶到之前关上城门。 张任望着城墙之上火红色的旌旗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就算是敌人尚远,但是张任仍旧没有放松,他带领着身后的甲士,再度提起气,向着城楼大踏步而去。 “进入城楼,关闭城门,你们守住马道,城中还有不少的东州兵,别让他们重新夺回城墙!” 张任看着空荡荡的城墙,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他指挥着麾下的军卒,迅速的下达着军令。 如今还跟随着张任的军卒只有一百多名,其余的人都掉在了后方,而成都城之中还有不少的东州兵,虽然占据了北城,但是张任也不敢掉以轻心。 那些想要逃出成都的东州兵可不会管城外有没有黄巾军,他们只会不惜代价的想要打开城门,好逃出成都城这一座让他们受尽了磨难的无间炼狱。 “噗————” 刀剑入肉声响起,张任站在城墙之上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是从他的身后传来,而他的身后,正是控制着城门的城楼! 张任眼皮狂跳,心头警钟大作,急回头去。 一道高大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几乎遮蔽了他眼前的所有的视野。 大门敞开,一名身穿着百花锦袍,头缠着黄巾的魁梧战将站立于门内,挡住了所有的视野。 两名军卒歪到在大门旁侧,淋漓的鲜血自他们的脖颈豁口处犹如泉水一般不断涌出。 一名军卒正被那名魁梧战将战将抓着脖颈,那军卒身穿着重甲,重量并不轻,但是在那魁梧战将的手中,却是如提稚童一般轻松。 “戒备!” 张任心中一惊,猛然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城墙之上,一众益州军的甲士皆是纷纷拔刀出鞘,面对着那头戴着黄巾的魁梧战将。 一百对一,他们明明占据绝对的上风,但是一种莫名的恐惧还是从张任的心中升腾而起,那是一种深埋于心底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好像行走在林间被一头凶猛的猛虎所盯视着一般。 那魁梧的战将似乎发现了被一众甲士护卫着的张任。他将手中早已经被他掐死的益州军甲士如同丢垃圾一般,丢在了地上。 那战将走出了大门,踏步声响起,就在他的身后,一众盔缠黄巾,身穿玄甲,罩袍束带的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