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被他们看见。恐怕也会吓一大跳吧。”冯卿看着手机,脸上露出了柔软的笑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说起来这么多年没见了,彼此再相聚也都像是陌生人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一点小学时候的记忆。” “如果社恐发作的话,可以不用去哦。”她的朋友深知冯卿的性格,略微关切地说道。 冯卿的社恐是真的到达了一定地步的。如果旁边全都是陌生人,她整个人就会浑身不自在,然后就会从心里往外的感受到痛苦。 作为朋友,她当然不愿意看见冯卿这么痛苦。 “你在瞎说什么呢?这个婚礼一定要去啊。”冯卿理所当然的道。 “嗯?”她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把她的朋友弄得一懵。 “不仅要去,还要正装出席,还要把我最贵的行头都穿上。”冯卿一咬牙,一狠心,决定给自己搞身贵点的衣服。 “不,不是,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她朋友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她小时候一直看不起我!总欺负我!用我笔不还,还带几个小屁孩排挤我!”冯卿炸毛一样的喊道。 “啊,这……” 冯卿大晚上的准备去自己的柜子里翻翻有没有战袍一类的东西,她正好最近要放个小假,应该能赶上参加这场婚礼。 推开门的时候,她忽然看见穿着一身恐龙衣服的楚小白急匆匆的从走廊上走过,纳闷的嘀咕,“这小子大半夜的干嘛呢?不睡觉在走廊上面来回遛弯?” 冯卿其实家里面值钱的东西不多,但是东北和江南这边的冬天温度是不同的。 在东北,想要比试财力,首先要明确一点。 东北人在财力这方面的较量一向比较朴实无华,而在冬天,大家比拼的基本盘也就是那个。 貂。 而这种东西,在现代冯卿理所当然的买不起,毕竟随随便便一件都可以五位数以上,冯卿省吃俭用一季度说不定才能买上那么一件。 但是在古代,情况则不一样了。 ——因为之前有个客人莫名其妙的就丢到了客栈里一件。 冯卿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位有钱人把这么一件好貂丢他们客栈了,不过单从那雪白的皮毛,还有那绝妙的手感来看,这身貂的价格绝对不便宜。 冯卿规规矩矩的给它看了一个月,就盼望着哪天有个大哥给它领回去,甚至在衙门那里她都已经报了失物招领了,却愣是没有人要。 这玩意真是奇了怪了,这么好的一身衣服,为什么没有人要? 冯卿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衣柜旁,从里面掏出来了那身貂,然后披在自己的身上试了一下——没有错,就是这种穿上秒变五十岁贵妇的感觉,最能让人体会到富婆的快乐。 尽管她这个富婆是假冒的。 “明天先晒一晒,然后收拾起来打包拿走。”冯卿一脸心满意足的道。 刚刚下楼来的李七就听见走廊的尽头处似乎传来了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可惜啊,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拿给他们看,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看见这个客栈里的样子了,否则我应该还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 这个声音笑了一下,“就连我客栈的这些伙计们,他们恐怕也没有办法能见一面了。” ……谁? 李七缓缓的凑近去听了听。 “看你现在这个不太正常的样子,我就应该想到你小时候过的应该比较坎坷,俗话说反社会人格都有一个比较悲惨的童年嘛。”冯卿的朋友在耳机里吐槽着说。 冯卿其实真的想邀请一些现代的朋友或家人来客栈里玩一玩,但先不说这群人回去之后会不会往出乱传,单纯从老板那里来说,他就不太可能会同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