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要么你也辞职跟我回去算,我在周太公司给你安个职位,你干得轻松,见面也方便!”他沉着嗓音,说得倒是眼下心里话,真无法割舍这个女人离自己太远,顶好让所有人都晓得她是他的。 唐鹭看向对面男人高展的气宇,五官英俊如削,有着与来俱来的高冷傲漠,及运筹帷幄的厉练。这才是真实的余琅易的样子。 唐鹭被他说得,也生出舍不得。她是特没安全感的女人,从上学一直多住校舍,工作实习也都在集体宿舍,就没单独离群过。后来被余琅易收留,和他住了一个月,搬出去后其实她特不习惯。 这些年却不再有那种缺失感了,只因为有余琅易在,不管吵不吵、分不分,始终知道他在这个城市里,并不远。 但唐鹭知道,这只是个例,对于大多数的人,总需要独立去面对各种事务。 唐鹭就倔强地说:“多谢余总美意。可我不想靠着你们余家吃软饭,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 又马上道:“你别问也别议论,总之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爱面子又敏感自保,呵。 余琅易还不知道她,倒也都让着,毕竟她怎样他不都爱着眷着。他爱的就是这样一个形容不出的女人。 又乖又犟又娇又野,还狠。 余琅易便挑眉一笑,温和地说:“老子的不早晚都是你的,你连我这个人都要了,我的东西收了又能咋的?有空去报个驾校,快点把驾照考到,给你买个百万的小车开开,有车去哪也方便。等技艺娴熟些,再换更好的。” 唐鹭心虚嘟嘴,推脱道:“夏天学车晒成干呀,等秋天我自己会学!”……她自己凑个几万买个二手的就够了。 余琅易仿若睇穿她一般,勾唇哂了哂。 吃得差不多了,他便起身收拾碗筷去。唐鹭坐着没力气挪,昨晚被他兜着腰,前面后面侧面地整,央得她嗓儿都变了,真是一点也懒得洗。 余琅易收拾完,解下围裙,套了t恤往门外走。临了又问唐鹭讨钥匙,唐鹭不给他,叫他快滚。 “小骚喵,造完不认的货。”余琅易嗔宠地揶揄,扣上墨镜转身下楼了。 下午唐鹭在家,着实补了个觉,傍晚的时候开始赶工作上的文件,结果不到六点一些,余琅易就打电话在外面敲门。 他最近上班开始变得比较闲适,因为已提交了辞呈。酒店那边本来经过他推荐,想让魏邦做队长,但魏邦跟余琅易说他估计明年也另有打算,余琅易就跟主管建议提他做副队长,又招了个新的有相关经验的做队长。余琅易在跟他交接,基本上的都白班,手头保单也只剩下了悠悠哉的孔老先生这一件,所以分外自由。 唐鹭打开门,看见男人手上提着新鲜的排骨,半只乌鸡,还有不少时令蔬果和海鲜。 挡着问他:“余琅易,你干嘛呀,这又不是你家,我没说欢迎你总来。” 余琅易脸皮亦厚,扯扯衣领:“给媳妇儿做饭的,把门让让,过时不候。” 天气热,他的脸庞晒得出汗。原本最近出单少,他又变白了,此刻晒得微微麦色,寸发上也漂了点湿意。 既然买都买了,唐鹭也不想叫他提回去,便开门取拖鞋了。 余琅易没让唐鹭搭帮手,自己去厨房,脱了衬衣,把唐鹭的橙花小围裙系上,就在灶台忙碌起来。他做菜时凤眸专注,侧脸冷俊,俨然是个居家好身手。乌鸡切块,蘑菇洗净,和着葱段姜片放进汤锅,井然有序。又煎了排骨,炒两盘鲜蔬,两人一块用了晚餐。 吃完八点多了,下楼扔垃圾,扔完顺便在广场上吹吹风。夜风习习拂面,他高大的身躯牵着唐鹭小手,英气隽朗走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其实唐鹭以前喜欢和余琅易牵手逛街,毕竟管不住男朋友如此帅气,一路散发魅力呀。 只今晚却不许余琅易在广场上绕太久,怕碰上雷小琼和魏邦,就给他们知道自己和他又在一块了。 余琅易无语怼她,气恼挖苦:“知道咱中国有个成语不?叫掩耳盗铃,说的就是你这种。你猜谁还不知道咱俩在一块,分手了才叫不正常。” 愈发固执牵住她不放。小作精。 唐鹭甩没甩开,不服道:“猜和亲眼看到不是一回事,我就不想让他们知道,谁让你之前把我气急了呢,气得我都发话不跟你怎样了?” “怎样?”余琅易偏是俯下宽肩,过火地刺激她说:“是他吗撅着小腰求老子慢点,还是挂在我身上嗯嗯造作?” 要命了,羞得唐鹭狠拧了他一把:“对你这种恶狼,就该让你再苦熬一个月。” “没门,老子今晚就要继续。”余琅易抬眼看天空,掖着唇角轻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