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知她一定气得不行。而余琅易也没资格要求她唐鹭为自己守着,分手后她怎样,那不都她自由,他还能束缚她? 男人默了一默,轻启唇齿憋出笑意:“不想放,都在一块两年多了,我怕哥这一放手,你就转瞬看不见。最近才算领略你是个无心的女人,可憋了一晚上,到底没忍住说一声我爱你鹭鹭。” 说这话他心都在绞痛。 又说道:“自从姑苏回来,就没睡过一晚的整觉,你说让我等你几天,我就等了几天。每天在想你的答案,只把这件事挂着,三餐都茶饭不思,不信你摸摸我眼睑,可有日子没睡踏实了!既然要分手,就当给这两年多的故事画一道结局,再陪我待一晚成不?难道两年多的感情,还比不过那小王总的几天?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 话毕,抓起她的指尖去抚他眼下。是有些青郁的痕迹,而且脸亦显得消瘦,皮肤温润的散发阳气。 唐鹭的手被他攥着,沁入暖而清躁的感觉,她本来心砰砰跳,前面的话都被心软了些。结果最后一句听得,顿然狠心又打了他一巴掌。 “啪!” 生脆的细响,余琅易单挑眉峰,眼角被煽得搐了搐。 唐鹭憋一口气,薄情地咬唇说:“活该你,我对你已没有感情,除了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还有恒御。余琅易,只要你是恒御的总裁,是那个余家的人,我们便没有可能继续。” 余琅易随便她狠话连篇,任她每句话跟针一样刺在身上,反正最近被她虐了几乎两个月,已非第一次了。 只仍攥着她手,干脆不管不顾地暴露了心底最想说的话:“打吧,还能让你打上瘾了不是?动不动给哥来一掌,你当我活了这二十来年,还纵过谁如此放肆?要换成别人,早不知道被撇哪去,轮得到造次?……好鹭鹭,你就仗着老子爱你,离不开你。可是恒御的事情,又岂是我愿意看到的,岂是我能预控的?如果最后事实证明,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别人,是不是还能够让你继续爱我?你实话告诉我。” 唐鹭咬着唇不回答他,只问:“要不要看看你母亲周太给我发的消息?” 余琅易摇头,他才不看,敛眉冷郁道:“不看。她发的啥对咱俩丝毫不起作用,我只要你爱我,便无所顾忌……但不管你怎样决定,我都没有理由限制你。该做的我自会做好,就当是给你个交代!” 说着扳起宽肩,谦然君子地让开距离。他今晚分明没喝什么酒,可是眼睛却红,仿佛喝醉了一般迷离亮闪。 高高往下看她的模样,最后轻柔地贴她额头说:“排除这些外在的,我们还是甜蜜过的吧?以后谁会知道谁怎样,你开心就是了。” 唐鹭扭过头,慢慢咬唇:“那就只一次,等会儿结束你送我回家。” 余琅易心头一软,应:“好。” 后来的两人,便还是去了。余琅易在就近找了家五星级酒店,订了豪华套房。进入房间,两人便一块拥吻到床上。彼此亲昵地贴着,先是唇,脸颊,耳际,柔情眷意在洁白的被子上漂浮,如同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只属于二人掌控。 他只是她的保镖男朋友,最初他骑着酷炫的摩托车载她回到狭隘的小民房,他们彼此相爱又吵架,三天两头的斗嘴和黑脸,狠话一批批谁也不由着谁。而后他支起臂膀,去小心褪解她的裙子。 竟没想到唐鹭穿的是上次他给她买的黑蕾丝,那精致真丝衬托着她的美好。余琅易俯下,床头灯下有他的沉迷,唐鹭亦无所顾忌,抚他硬朗短寸。 余琅易却没那么快地给她,只嗓音低柔道:“还能有机会和解吗?回答我。” 唐鹭说没,后来忍耐不住,又唤他琅易。 从十点多开始,到凌晨一点多,近三个小时眨眼过去。回响环绕着舒畅的卧房,两个人四目相对着,唐鹭抬头,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如遇到地震轻晃。他无微不至地体贴周到,直到最后才相拥着躺倒。 灯光打照到男人丰俊的额头,淡淡一层细汗。余琅易也不问唐鹭是否会去找别人,一米九身躯只是不断给予到他的爱护,让她惬意到难以忘怀。 世界静止后,他回味起她今晚像匹小野马儿主动,却仍忍不住噙嘴角,踌躇道:“之前,是不是和王曜鳖孙子劈了?被他碰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