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该直接吓晕过去。 赶车的时间有点紧,余琅易抚着方向盘对唐鹭道:“路上你先眯一觉,等会到市里了咱们吃个饭,买点坚果葡萄干什么的土特产。” 唐鹭应“嗯”,听他嗓子发哑,便开了盒牛奶递给他说:“你先补充点能量,那我睡了,辛苦琅易。” 呵,叫琅易还真少见,之前不是连名带姓就是琅哥、老公,当然后者次数委实鲜少。 余琅易接过牛奶,随意叼在唇边吸着。唇也被唐鹭吻得边缘发红,她的口红映了他,她激情起来亦是很了不得。 许是上午在魔鬼城被尘土刮到了,他一厘米多长的寸头上沾些土粉。唐鹭看见了先用纸巾拨拭他唇,又将尘粉拂下,余琅易眨了眨眼睛:“说分手了不让我碰,那也别对我太温柔,老子怕受不住!” 唐鹭说:“这叫清理事后现场,免得等会儿被人看见,是为我自己考虑的,没对你温柔。”她又板起脸来了,假装刚才没勾住他脖子迷魂。 车厢内的气氛却到底逐渐缓和下来,不再嘴仗。 也是真跑累了,一忽儿功夫唐鹭便侧靠在椅背睡了过去。余琅易却是睡得少的,出来这五六天几乎每天都在开车,仅晚上在酒店和旅馆里歇息,或者偶尔在车里打个小盹。 好在他体力旺盛,不睡也能撑,旅游本来就是一种释放、陶冶、升华和疲劳并存的过程。难怪唐鹭觉着他出来了几天,似乎脸骨两侧见清减了些。 傍晚微风与烈日依旧,但日头却是暖而干燥的,余琅易瞥眼见唐鹭露出的脚踝,便把车窗调上去许多,又揩了件自己的外套给她遮上。 车里音乐缥缈,他百无聊赖地随歌轻哼,每一首的韵律都踩得老准。听在酣睡的唐鹭耳边,像是异次世界的催眠曲,因为声音实在很轻柔又低醇。 过不久便到达哈密市区,两人找间餐厅用过饭,在街边超市买了些土特产,又开去租车的办事处把车退了,便搭车去往飞机场。 八点左右的航班从哈密起飞,夜里十一点多钟到郑州。余琅易特地搜索了一家就近的五星级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一晚。 时值五一前夕,出来旅游的人大增,多数都是往外跑的人,他们却玩好了才回去。因此酒店住宿行业十分火爆,价格也上涨不少,何况还是郑州这样一个中转枢纽大城。下飞机时搜的酒店还余几间房,结果半个钟头赶到后,已只剩一个标准双人房和一间豪华大床房了。 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唐鹭想要标间,一来标间便宜好多,1588元,而豪华大床房则要3288,太贵了。唐鹭舍不得,唐鹭也不想和余琅易睡在一张床。 可余琅易执着于要豪华那间,他想体验更舒适。 唐鹭和余琅易商量之际,旁边又进来两个女生,直接看上了双人标间。 酒店的前台都是见过场面的,眼神毒辣,瞄到余琅易腕上那块有着年代感的限量级机械表。先不说真仿,就算仿的估计也得六位数了,再且唐鹭和他一看就是情侣。 前台便含蓄建议道:“先生,要不您看这样……把标间留给两位小姐姐,您二位住豪华房。我破例给您申请个九折,您看可以吗?我们这平日都不打折的,会员最多也才9.5折。” 余琅易全无计较那几百块,转头看唐鹭,好不好的最后都她一句话。 唐鹭接上两位女生殷切望来的眼神,此刻外面大雨哗啦,出去再找还要被淋一身,她就答应了下来。 已经凌晨十二点过,二人上到房间,把行李箱和背包放好,喝了点水,便径自去洗漱了。豪华房确实舒适,各项布置都贴合人性便利,起先余琅易在淋浴下冲洗,唐鹭在浴缸里泡着温水澡。 水花冲洗着男人健挺的身躯,蜿蜒过他肩膀,在颈窝处稍停留又去往胸肌、长腿。余琅易瞥了眼外面的唐鹭,女人泡在水中,水面涟漪,柔顺长发犹抱琵琶半遮面着美韵的脸颊,发丝在颈下弯出云峰,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