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反正这世上很多人出生就有些奇怪的征候,譬如他四五岁才开口说话。但昨天也没受伤没出血,不至于晕成这样,一丝记忆也无。 余琅易侧了侧肩头,飞挑眉峰:“就那样是怎样?我是说,我们没到那程度吧?”说着支了一下高健的身体,预备站起来。 翟欣看着他如此的神情,心就有些凉,说:“你自己觉得呢?你说怎样就怎样了,琅易,反正都你说了算。你知道我还喜欢你,但我不想影响你做决断。” 意思是不想给他为难,主动权在他手上。 ——可是单看看他敞露的硬悍肩肌,那双横在大床上的健壮长腿,和某个的存在。这个问题还用多问么? 余琅易一下子就不知道讲什么,无言了。掀开被子落脚站立,他的长裤和背心被褪在床边,地上还散着一双军绿色棉袜。余琅易起身穿上,鼓突的存在被掩进黑色长裤里,男人嗓音悠慢而沉郁地说道: “欣欣,你该知道,过去了就是不可能了。我说了我们不会继续,就已经决计不会继续,你这样含糊没有意思。我不会怎么改变的,当年你说分手,我很痛苦,你也照样离开我另找了。但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不会再有转机。如果我真做了什么,你想要什么补偿,想好了可以和我说。” 意思是跟她不会再有可能,哪怕假设她跟他睡了,他也无动于衷。他也不会离开他的现在那个女人。 那高大身躯半俯着,他一边说一边系皮带,健实而窄悍的腹肌,色泽光亮。翟欣不经意间睇见他颈上墨玉,想起从前送余琅易首饰他不戴,他不喜悦受束缚,可现在却安然戴着。 她咬了下唇说:“不需要啊,反正我也已经接受了,就按昨天说的办。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关水闸呢,你说怎样就是怎样了。琅易。” 但余朗易会给她钱的,等他回去东北后,他会给她一百万。他知道以翟欣的人品,不会乱来。所以这笔钱就算是补偿在心中的某种超然的淡去,以后不会怀念。 余琅易掏出手机看,唐鹭只在凌晨一点多时打过电话,后面就没消息了。他仍旧觉得自己一点印象也无,昨晚虽然吃喝不少,但全然没到醉酒的程度,此刻啥也记不起来。 临出门前再睇着眸问:“欣欣,容我再问一次,我们真的有过?” 翟欣说:“你自己想,别问我。”要把他推出去。 余琅易吁口气,回转过身来,仍是启唇道:“我很抱歉翟欣,但是我们不会因此有何改变。” “知道了,男人!我不会要你做什么的,你出去吧。”翟欣关上了门。靠在门叶上,心动随着熟悉却变作糙冽的脚步声远去,那么不甘心。 清早的菜市场人头涌动,光影氤氲的热闹,余琅易车停在空场上,靠在车门抽了好几根烟。抽完一根摁进车里的烟灰缸,又接着点燃下一根。 眼神郁郁的,眼看着一盒烟只剩下了最后两根,他便停住,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九点多了。就拨通老猫的电话,问道:“老猫,你昨晚给我喝的啤酒该不会有问题,回去头晕得一整晚记不住事?” 老猫出夜摊,一般七点前出摊,凌晨一两点收摊,这会儿刚好起床有一阵。听得骇然一声咳嗽道:“怎么敢?这都和附近的零售批发站合作供应的,每天晚上那么多个客人,要是出点问题,我这点儿家底哪够赔得上?琅哥昨晚一瓶都没见底吧,会不会是你着凉了?昨晚风还挺大的,看你不时迎着风向吹,没事的吧?” 余琅易听罢凛起眉峰,也是,自从平了赌债后面老猫确实老实本分。况且他为了开车,也就做个样子倒两杯润了润喉,后面都被鹭鹭换成汽水了。 他就漠然道:“要么可能吃的食物太混杂了,没事,也就随口一问。”末了挂断电话。 走进菜市场里,在蔬菜区和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