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盯着卓幸看。 忽然,卓幸张了张嘴,转而一问:“之前本宫爹娘来寻本宫,那二人是如何得知我被父亲母亲收养的情形的?” 卓琦搁在桌边的手猛地一缩,瞳孔俶的放大,结结巴巴说:“我、我听兄长说过了,那二人是来要钱的,简直是不要脸!他们已经离开临都了,姐姐怎么忽然又提起……” 卓幸莞尔一笑:“本宫思来想去许久,依父亲的性子,他该是不会这么害我的,至于母亲,这么做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倒是你,损人不利己的事做的不少。” 卓琦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突然,连带着椅子砰的一下倒在地上,突兀的很。 她涨红了脸:“姐姐在说什么,难道以为是我做的?” 卓琦心跳如雷,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委屈说:“姐姐若是不愿帮我便罢了,何苦诬陷我?罢了,妹妹告辞。” 卓幸抬眸看卓琦脚步匆匆离开,半响才敛了敛眸:“平华,叫人送她出宫。如今卓琦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在宫中出了意外。” 平华应声退下,替卓幸关了门,一下子屋内又没了声响。她长叹一声,太没劲儿了。 赫连慎在屋外就听到她叹气,推门进去摇头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卓幸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他了,顿时亮了亮眼睛,下意识伸手过去。赫连慎熟络的弯腰抱住她,却不敢太用力。 余平跟在身后,面上带着笑,忍不住说:“娘娘,今日可是有好事。” 卓幸仰头看他:“怎么,是悦亭和亲的队伍到钟乳了?如何,战事该停了吧?” 余平还想说,被赫连慎一记不悦的目光瞪了回去,他堪堪停了话,捂着嘴笑了笑。 赫连慎才继续道:“战事停了,朕的皇后也有了着落。” 卓幸一下没晃过神来,直到余平从身后递上圣旨,她接过细细看了几眼:“可是,几位老臣能同意么?” 余平嘴快,立马回她:“娘娘放心,皇上这一站打的漂亮,从今以后可就没人敢说闲话了。” 只可惜,卓幸如今月份大了,行动不便,这封后仪式只好退后半年。可即便如此,皇帝诏书已下,这中宫之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有些人再有心思,也只能憋着。 余妃狠狠咽下这口气,差人备了厚礼送去凤栖宫。她目光郁郁看着摇篮中熟睡的小公主,若是个皇子该多好。 —— 转眼七月,离幸妃临盆大抵也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凤栖宫上下人心惶惶,徐太医更是日日准时来把脉,每日都要问这儿问那儿的,问的卓幸不耐烦,将人赶了出去。 卓幸扶着大肚子,慢慢挪到桌边,伸手够了够了紫砂壶,忽的腹部一疼,她咬着唇拧了拧眉头,倒是没当回事儿。 越是临产的日子,胎动就越明显,杨姑姑说这是两个小皇子急不可耐要从娘胎中出来了。 卓幸只是觉得好笑,她这双生子怎么就被认为是小皇子了?她可盼望着是两位小公主呢。 卓幸想的正美,腹部又抽痛了一下,这回不是一般的疼,直让她直不起腰来。 茶杯重重的落在桌上,滚了滚,砸在地上。 屋外守门的宫女听到声响,二人互看一眼,急哄哄推门进去,正看到她们娘娘扶着桌角弯着腰,吓的其中一个当场就要昏了过去。 前几日余公公便从宫外物色了个有名的产婆,早早在凤栖宫住下了。宫女忙赶去偏房请产婆,那产婆一听,放下手中的针线就跑了起来。 这可是皇后娘娘,可大意不得! 御书房,平华一路小跑过来,都顾不得擦去额间的汗便同余平讲了几句,余平大骇,忙推门而入。 “皇上,凤栖宫那儿,皇后娘娘要生了!” 余平着急,可他明明看到皇上正要起身,怎么就又一屁股坐下去了? 便听赫连慎问:“产婆可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