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按理说应该是‘老偷’才对。” “额……”喝闷酒的老凉一怔,讪讪地说道,“叫‘老偷’不好听,而且太暴露我的手艺。” “那位为什么不叫‘老天’……额,‘老天’好像不行。那‘老鼠’……额……老鼠也不行。”秋千稍微念叨才发现,老凉的外号确实不容易取,“但为什么是‘老凉’,而不是其他的?” “这个……”老凉越发不好意思。 “这个我知道。”赤焰兽突然插嘴道,“其实是那么回事。当年是我和老横先遇到大姐,一块在四海游历,老凉是最后碰到的,老凉年轻时特热情,虽然是老鼠,但嘚瑟着呢——就像你们俩一样。话说,年轻时大姐特别好看,有倾国倾城之容貌,谁看了都喜欢。我们三个也很爱慕大姐,但不同之处在于我和老横早就挨了大姐各种殴打,老实了,不敢再胡言乱语,可老凉不同,他刚遇到大姐,自持年轻时长得还算俊朗,在大姐眼前乱晃,而且附庸风雅,装模作样地吟诗作赋,试图吸引大姐的注意。我记得当时他作过一首诗:‘我是一只鼠,偷天遁地主,今天反失窃,热心被你俘。’” “呕~”鸟人和秋千差点吐了,“什么玩意~!老凉叔年轻时太恶心了吧~!呕~!这是什么诗呀!” 偷天鼠这会儿也顾不得喝闷酒了,拦着赤焰兽不让他继续说:“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别讲了。”本来喝点酒,脸就是红的,此刻更加严重,红得几乎能滴出血。 “讲啊讲啊。”鸟人和秋千还没听够,“没事的,全讲出来吧,我们不会对别人说的,我们嘴多严呀~” “就差一点了,全讲完吧,省得他们惦记。”赤焰兽说,“我大姐那脾气,你们多次领教,比任何人都清楚,哪能看得惯老凉嘚瑟,按着他暴捶一顿,然后扔进河里泡了好几天。当时我们刚好游历到北海荒原,老凉在冰水里冻得颤颤发抖,再也不敢乱说话乱作诗了。” “就因为水很凉,所以叫老凉?”鸟人和秋千问。 “不是。”赤焰兽说,“是大姐把他从水里拎出来时问他:‘心还热吗?’老凉颤颤巍巍地回答:‘凉了!凉了!彻底凉了!大姐,饶我一命吧,我彻底凉了!’然后我和老横才玩笑地叫他‘老凉’,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听完赤焰兽的讲述,乌鸦和小狐狸大笑,“老凉叔有点意思呀!年轻时也是流氓呀!怪不得和我们这么投脾气。哈哈哈……老凉,老凉,原来是因为‘心凉’呀!哈哈哈……” 老凉面红似火,怒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什么好笑的!” “但我们没‘凉’呀!”乌鸦和小狐狸大笑,“老凉叔,这个太有意思了!你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老凉叔,刚刚我说你‘心眼小’,看来是冤枉你了,你不是心小,你是心凉了,热胀冷缩才导致心眼小的,哈哈哈哈……” “老赤头,你看看你,把我的丑事抖搂出来,叫两个笨蛋嘲笑!都怪你!”老凉恼羞成怒,嗷地一下扑倒赤焰兽,“我今天和你拼了!”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错!”赤焰兽也不怕老凉,出手反击。 酒也不喝了,两个老头开始打架,特别激烈,鸟人和秋千在一旁看着,顺便加油助威,“加油加油,老凉叔,挠他!挠老赤头!赤爷,你也加油,打那个心凉的耗子精!加油呀……” 秋鸟山总是那么和谐温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