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的话让温宁心里划过一丝受伤,她承认她是故意挑拨黎爵和初念关系的,她就是这么看不得初念和黎爵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初念是她先认识的,就这么让给别人她就是心有不甘。 这么多年,她在国外受了这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的罪,就是为了能再回到白城,守在初念的身边。 一个从小就被规划成了要以在初念身边扎根为目的的人生,她也是认定了这一目的活下来的,让她轻易的将遵循了二十几年的目的抛却,她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了呢?那为了呆在初念身边而活着为目的的二十几年人生,又算什么? 她不想自己从开始到现在只活成一个笑话,那她就只有坚持着之前的目标一直走下去。 温宁看着初念目光无奈又受伤,扬在嘴角的笑缓缓收起,抿成了一条受伤的直线。 片刻,她叹了口气,像是没了和初念对峙的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句,“阿念,我是真的为你好的。” 说完便不再理会初念,对着司仪说道:“剪彩继续吧。” 来参与剪彩仪式的人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温宁对于初念特殊的情愫,心中都燃着八卦之火,面上却权当刚才的小插曲没发生过,仍旧乐呵呵的祝贺着温宁开业大吉。 温宁刚才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让初念深深的皱起眉头,里面有太多她理解不了也读不懂的情愫。刚刚满腔的怒火还没发泄,温宁一句轻飘飘的‘阿念,我是真的为你好’,让她的情绪不上不下的,发不出也压不下。 冥炎见状将手包从地上捡起来,重新递回初念的手中,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道:“嫂子,别气,爵爷说了,不管您受了什么委屈,他都会替您讨回来的。” 初念深呼吸了一下,从冥炎的手中接过了手包。 黎爵这个傻子总是在担心她受委屈,可现在明明那个委屈的人是他自己,他从来都是这么让她心疼。 初念刚才身上突然散发出的那种像是野兽的狠厉和愤怒吸引了角落里一个男人的注意。 男人看起来四十几岁的年纪,皮肤并不算白,但胜在他有一张坚毅硬朗的脸,再加上他沉稳内敛的气质,会让人将他规划为成功人士的那一栏列表里。 他缓缓勾起唇角,眉骨轻挑,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却还透着点难掩的兴味。 男人轻笑着自言自语道:“不愧是初耀辉的女儿,虎父无犬子,有他老子那股子护犊子的狠劲儿,小狮子一样。” 这时汪曼曼恰好结束了剪彩仪式,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开口叫人,“温叔,您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初念了,没有黎爵给她撑腰,她哪来的高傲的资本。” 被突然打扰到的温靖宇,眼神不悦的睨了一眼汪曼曼。久居高位的人总是自带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压迫感,汪曼曼顿时就将嘴巴紧紧的闭上,不敢再开口。 “曼曼,这是我给你和你父亲最后的一次机会,你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