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环住他窄劲有力的腰身,初念轻声说道:“我很高兴我可以和你同仇敌忾,不用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也很开心可以成为你的铠甲,不是你的负累。你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苦了,以后就让我成为你的甜吧。” 黎爵心中感慨万千,他的小女人啊,总是能轻易剥开他心脏早已铸就的坚硬外壳,触碰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而他,也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于她的掌中,生死由她。 初念感受到脖颈处传来微凉的感觉,她抬手揉了揉黎爵的碎发,“怎么?感动哭了?” 黎爵不语,只那么默默的抱着她,窝在她的脖颈不动。 片刻,他无奈低语,“人艰不拆懂吗,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吗?我是男人,你老公......” 初念摇头,打断某人偏执的话,“人本就应该有七情六欲,我老公也是人,谁规定的男人就不能哭了? 你总是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给自己划定的界限里,不许哭,不许累,不许失败,不许软弱......不许的太多了。人能承受的事情都会有一个临界点,你将自己绷的这么紧,迟早有弦绷断的那一刻。 机器总是运转还会出故障呢,何况你只是人,别把自己规划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就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别压着,两个人的思想,怎么也会比你一个人的想法多,取长补短,去糟粕取精华总该有些用处的吧。” 黎爵被初念说的哭笑不得,他在初念的脖颈上蹭了下眼泪,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现在学会教育我了?” 初念轻声哼唧了一声,掐了掐黎爵手感颇好的脸颊,“你本来就喊了我十四年的姐,教育教育你我也是有发言权的。” 黎爵无语,惩罚似的咬上她的鼻尖,“你真是......找收拾是不是?” 初念赶紧去推他,美眸扫了一眼门的方向,“乔叔叔还在呢,别闹。” 黎爵‘切’了一声,撇了撇嘴说道:“那个老男人才忍不住呢,你管他干什么?” 似是为了验证黎爵的话一般,对面的屋中传出了猫儿一样的轻哼声和男人微微粗喘的声音。 初念瞬间不知该说什么,表情无语又无奈。 黎爵看着初念可爱的表情,低低的笑出声,揽住她的纤腰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你刚才说什么?‘取长补短’,‘去糟粕取精华’? 姐姐,我怀疑你就是在暗示我”。 初念很想大大的翻个白眼儿,她是那意思吗?是吗? 但眼下的情况不容她多想,她只能下意识的抓紧黎爵的衬衫,咬着下唇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凌晨他们才结束,现在又要来?她发出灵魂的拷问,“你不累?” 黎爵垂眸睨着怀里的小女人,眼睛危险的眯起,“质疑我能力?” 初念赶紧摇头,她要是敢点头,她敢肯定,黎爵一定会把她给拆了重组,重组了再拆开反反复复。 小女人拨浪鼓一样摇头的模样取悦了某只大尾巴狼,黎爵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足以迷惑万物众生的笑,“老婆,飞机上我们还没试过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