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笑,识趣地退下,然后徒留我和他两人就这么交颈依靠,我是在认真学习了,可张矩常常出错。 阿浓告诉我说,是因为他时不时就盯着我的侧脸走神,阿浓不惧他,揭穿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张矩败下阵来。 我很少见他有过窘迫,过后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看在眼里也不多言,只笑着退到一边研磨。 这厢,张矩携着我的手走向殿内已布置好的午膳桌边,张矩不喜宫人布菜,像平常一样打发了几人去殿外候着,我在厢房备下点心来招待张矩的这些近侍,福宁殿也早早点上了炭火,殿中暖烘烘的,他们估计不会太难挨。 我一手捏袖,一手执筷为张矩添菜——我是钱塘王氏人,即便来了长安,还是喜食酸甜,宫里的夫人们江南来的少,大多吃不惯酸甜口,但看张矩似乎不排斥,我夹的菜照单全收。 宫里宴席规矩多,都要提前打点好各宫夫人、朝廷大臣命妇们的口味,忌口忌讳的数不胜数,相比之下,张矩倒是王公贵族里难得不挑食的。 “早间母后和妾说起今日新的家人子准备入宫的事宜。”我放下筷子,嘴角漾着笑意,眼波流转,斟酌着开口,“妾晓得近日国事繁重,陛下若是得空,还是与妾同去吧。” 殿内安静沉默,只有炉火星子敲击着青铜器的微弱声响。 张矩慢慢放下木着,侧头望向我不语,我倒是不惧,仍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随后张矩回过头,转动起玉龙扳指。 身后的梁平神色紧张。 我不禁心里苦笑,我何尝不晓得他的一些小习惯,都说这是张矩动怒的前兆,上回在宫外,我的提醒足够明显,张矩是帝王,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 难道都是男人的劣根性么,追求刺激、挑战禁忌才能拨动他被权利麻痹的快感么? 只见他终于停止拨弄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笑,凑近抬手,指着我的心口,戳弄又像是挑拨:“皇后与朕夫妻数载,应与朕心意相通才是。”话音刚落便起身,大步离开。 他生气地莫名,但家人子的入宫行程还是该照常开展。 我用完膳便去了正殿,家人子们早早候在殿外,青兰引她们觐见。 在我面前齐齐站定,这次倒没前两回多,才五个人,大部分都是朝中大臣的女儿。 只见她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唯站在后排中间的女郎虽然也是低着眼,但至少看清了她的长相,好生眼熟,突然她一个抬眼,与我视线相交,抿着笑,梨涡浅浅,落落大方地行礼:“民女卫素娥参见皇后娘娘。” 竟然是太后母家那边的表小姐,原以为太后会像引荐芈瑶一般让卫素娥直接到张矩面前露个脸。 我收回视线,笑着让青兰给她们一人一根银钗,例行公事地教导,随后便让她们回了掖庭。 ——— 看了下评论里的bb 我想说枝枝一脸蒙b像是重生的样子吗哈哈哈,so..猜对了又没完全猜对 让俺再卖会儿关子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