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让他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阿浓欢喜地去前殿找福安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的福宁殿,肚子像是下坠般地疼痛,一阵一阵抽搐,我摸着柱子进配殿坐下,泪花迷蒙了双眼。 余光间,手边是那件我绣了一半的寝衣。 青蓝端着药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放下要去喊太医令。 我一把抓住她,呼吸急促:“青兰......先回答我再去......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青兰皱着眉扶我坐正,声音染上了哭腔:“娘娘还是先让太医令看过了奴再告诉娘娘吧......娘娘您和小殿下不安好,奴怎么和陛下交代?” “你现在不一五一十告诉我,便是可以和我交代了吗?”我忍着疼,攥着青兰的胳膊不让她走,“青兰,你告诉我,这些日子太医令频繁外出,是不是为了芈姑娘?嗯?” 青兰憋红了脸,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最后眼一闭:“是!奴婢去看了太医令的当值档案和开的药房,都是......都是,安,安胎一类的......” 我蓦地松开攥着青兰的手,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青兰哭喊着让人去喊太医, 全身痉挛着,疼得不住往后靠,青兰努力扶着我想去卧榻上,我撑着桌角站起身,无力得瘫倒在青兰在身上,她猛地被我这么一靠也是一个踉跄。 我支着腰,汗水流了一脸,视线都模糊了,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去够矮桌上的绸布——这件寝衣,我已绣了叁天。 好像我好久没有给张矩绣东西了,从前他房里只有我,在我的手还可以轻松绣漂亮的花样的时候,他的香囊寝衣都经过我的手。 伤病慢慢好转了我也只是默默地继续绣,哪怕慢一点,直到他让我给下人们去做,我渐渐地才不张罗了。 从前还沾沾自喜他是心疼我,后来他腰间的东西越来越多,我才反应过来,物件儿是有喜好地被挑选。原来人也一样。 其实青兰不说,我心里也隐约有了答案,只不过被证实了罢了,张矩自回宫后这些奇怪的表现,带着探究的眼神,没有猜透过的心;我还告诉自己是我想的太多,与张矩一辈子相敬如宾不好吗? 为什么要贪求这么多? 为什么七年了还看不明白? 我的意识在青兰一声声呼喊中涣散。 好痛,张矩,我好痛啊。 ——— 是的,我们这是一篇重生文哈哈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