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次三番催江叙不成后,就开始把这事儿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江叙说这和她没关系,问题在自己身上,江母就又说还是怪她,怪她让江叙有了问题。 江叙不擅口舌之争,在他母亲面前简直是无力招架,刚巧这时候沈方煜给他发了个消息说今晚值夜班不和他一起走,于是他破罐子破摔地把锅甩到了沈方煜身上: “不怪您,您还记得和我同年考市状元的那位吗?” 江母左思右想,恍惚间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当年江叙还因为没能独占鳌头,莫名其妙跟别人并列了,气得一天没吃饭。 江叙说:“要怪就怪他。” 这话也不冤沈方煜,再者江母没见过沈方煜,对他的印象也不过是一篇报纸文章,应该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他说完本以为江母会问问他为什么怪沈方煜,他想江母要是问,他就说是因为两人竞争太激烈,他不能松懈,结果等他打好了腹稿,江母却什么也没问,直接挂电话了。 万万没想到,这随口的一句话,让老两口误会了儿子的性取向,连夜翻出那张旧报纸,仔仔细细读完了当初的报道,记住了沈方煜的名字和长相,然后火速买票赶往a城。 江叙有点无奈,沈方煜借着他的名头拒绝了那么多追求者都没有翻车,他就用了一次沈方煜当挡箭牌,就遇上这种事儿。 “妈,”他满脸黑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普通同事。” “同事?”江母震惊地重复了一遍:“你们是同事?” 完了,说漏嘴了。 江叙骤然反应过来,他爸妈根本就不知道沈方煜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江母咄咄逼问道:“你们平时交集很多?” 江叙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其实也不多,不过是一起睡过还有了个孩子的交集罢了……勉强也能称为没什么交集吧。 见他不吭声,江母又问:“你家里住着的到底是谁?” “……”江叙这会儿要是说是沈方煜,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一个朋友,你们不认识。” “真的?”江母还有些不信,江父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对江叙说:“那你把那个沈方煜叫出来,我们晚上一起吃顿饭。” 江叙不太想让沈方煜知道这些事,推辞道:“他工作挺忙的,没时间,我陪您二老吃顿饭不好吗,我们一家人也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了。” 江母一副不配合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他,指着江叙的手机道:“你现在就跟他打电话。” 江叙深吸一口气,挣扎道:“他做手术呢。” 江母冷哼一声,眼里疑窦更深,“你连他什么时候在干什么都知道?” 江叙:“……” 江父在一边看似打圆场地插刀,“小叙啊,实在不行,你发条短信也行。” 江母附和道:“对对对,发短信。” 父母一左一右注视着江叙,后者头皮发麻,手指僵硬地解锁了手机,他一边祈祷沈方煜的手机响铃关了,一边无比缓慢地敲字。 然而字还没敲完,书房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欢快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秒就被掐断,江叙和江母面面相觑,在对方脸上看见了如出一辙的问号。 书房内,沈方煜压低了声音:“章澄?” “你在哪儿呢?说话声音这么小,”章澄随口问了一句步入正题,“我上次找你要的那个会议报告过期了,你再给我发一份呗?” “就这么点事你发消息不行吗非要打电话?”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