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说说,那也不行。 尤其是现在钟声晚睁着那双杏仁大眼好奇的看过来。 于是楚锦宸听到了贺应浓的答案:“声声在客厅和我姑姑聊天,楚总,如果方便的话,等我和声声的婚礼定了日子,还请您赏光。” 楚锦宸觉得贺应浓的话很熟悉。 那时候他去剧组探钟声晚的班,他也对贺应浓说过差不多的话,心中有种压了对方一头的快意。 如今宾主颠倒,心里既荒谬又觉得空落落,飞快的挂了电话。 不过楚锦宸不是这样轻易放弃的人,当天晚上十二点又打了电话。 他想,贺应浓诡诈,接自己电话的事不一定会告诉钟声晚,有些话,还是要亲口对钟声晚说才好。 如果聊的好,明天早上直接去接钟声晚去酒店,生日宴是他和钟声晚新的开始,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贺应浓在电话响第二声的时候就醒了,还好他虽然被当抱枕抱,但靠近床头柜一侧的手臂是自由的。 接通电话,低声道:“楚总,声声已经睡了。” 他不想用这种方式。 不过深夜骚.扰,看来楚锦宸正缺这种方式的打击,希望对方长记性,也要点脸,不要再纠缠。 当然,纠缠也不怕。 还有八个小时天就亮了,到时候钟声晚在法律意义上将会和他密不可分,楚锦宸再如何后悔,也都晚了。 怕吵醒钟声晚,贺应浓的声音并不大,但楚锦宸听着,却觉耳边被铜锣震过,整个人都是懵的。 只是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已经是无法接通。 钟声晚睡的沉,并没有被这个短促的电话惊醒。 第二天,贺应浓告诉钟声晚,昨晚楚锦宸打了电话过来,他挂断了,还拉黑了对方。 钟声晚的手机密码没有改,贺应浓还记得,所以拉黑一个联系人之类的,很简单,包括微信,也拉黑了。 自作主张的事,得说一声,又问:“可以吗?” 钟声晚正对着镜子纠正领带,闻言往后一仰身:“好啊!” 打电话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他是没兴趣再关注楚锦宸哪怕一根头发丝。 十八岁算是成人了。 钟声晚的生日宴就办的比过去已经很隆重的那种还要隆重,规格比一周前和楚锦宸的订婚宴也不差什么。 准十点开始。 他和贺应浓先去民政局领证,再去宴会上,完全来得及。 早前预约过,办的顺利又迅速,在钟声晚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红本本已经拿到手了,结婚照上,他笑眯眯,贺应浓乍一看很严肃,但唇角是翘着的。 两个人手牵手出了民政局,到上车的时候才松开。 牵手这种事完全是一回生两回熟,见长辈了要牵手,秀恩爱要牵手,牵着牵着索性不再挑时机。 过去不怕看,现在合法的,就更不怕看了。 开车的六生满足的翻着手机照片。 少爷的牵手照,拿着红本本和钟小少爷对视的照片,还有给钟小少爷开车门的...... 男人啊,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回头他也寻摸寻摸,这看着,成家了是比单身要好啊。 钟声晚稀罕完结婚证,将红本本递给了贺应浓:“浓哥,你收着。” 虽然他俩现在暂时没什么共同财产,不过依照两个人的性格,贺应浓这么有条理的人,比较适合管理这个证那个件的。 比如早上去领证前要带的证件,还有爸爸说按照老传统要买喜糖发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等等,都是贺应浓准备的。 完全不用他插手。 想起糖,钟声晚从兜里摸出来两个,一个给贺应浓,一个自己吃,见贺应浓看自己,笑眯眯:“我留了五个,我们一人一个。” 沾沾喜气。 反正不管是沾谁的喜气,图个吉利嘛。 贺应浓一手接糖果,一手将结婚证装进西装口袋。 钟声晚含.着糖果,一侧腮帮子鼓着。 借着这甜味儿,他赶在晕车前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