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眼角的泪。 “别哭,哭得我心都疼了。” “阿屿哥哥,那琅妃是上官凝儿,她进宫就是来报复我的!呜呜呜,是我找了人绑架了她,把她清白玷污了,把人折腾半死不活丢在了乱葬岗。呜呜呜,她是来复仇的,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话落下,萧南屿震惊地看着曹幼宁。 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他认识幼宁是善良的,温婉的,贤良的,不是个歹毒的女子。 他攥着她的肩头,认真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已经遣散她,她也同意离开不再纠缠。你为什么要害人。” 萧南屿的质问声非常的斩钉截铁,铁面无私,根本不似一个爱人该有的温柔体贴。 公事公办的上司质问下属为什么做不好手头上的工作。 “我……呜呜呜,我……” 曹幼宁不停地哭,哭得萧南屿心烦意乱,导致他十分不悦的说:“你只会事后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为什么做事不给人留余地,现在反倒是害怕了。” “阿屿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现在怕了!呜呜呜,你帮帮我。她要害我,害我们的孩子。”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心地善良,温柔贤淑,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与你青梅竹马,以往你连踩死蚂蚁都会愧疚,难过,现在你变快让我不认识你了!” “呜呜呜,呜呜……” 萧南屿对曹幼宁很失望,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气愤的甩袖子走人。 曹幼宁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起身想追出去,可眼前泪眼朦胧,她看不清楚。 “阿屿哥哥,表哥,表……” 过于激动的曹幼宁因站起身而两眼一晕,直接晕了过去。 一时间贵妃宫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萧南屿出了宫后找了酒馆喝酒,他一直想不通就是曹幼宁变的丧心病狂,完全与自己印象里的娇弱表妹不一样。 夜已经很深,酒馆没有什么客,但因为萧南屿一个人不敢打烊。 容祁和苏慕瑶从戏坊出来,两人准备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酒坊里独自饮酒的萧南屿。 苏慕瑶皱了皱眉,容祁也蹙了蹙眉。 两人停下后,悄声说着话。 “他怎么了?一人独酒醉?不应该啊!难不成你给的药没有起任何效果?” 苏慕瑶心虚地询问容祁,可真别因为药没效果,暗自伤怀吧? “不应该啊!那药快死的人吃了都能生龙活虎。” 容祁皱了皱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萧南屿惆怅以及哭丧什么。 “我们还是快走吧!别真是我们的药没效果来找我们茬。” 苏慕瑶只想多事不如少一事,赶紧拉住容祁袖子,准备离开。 容祁没动沉默了下道:“问问吧!他要真因为曹幼宁一蹶不振,有了寻死之心,我暂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萧家下个继承人。” 苏慕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点了头。 两人进去后,直接坐在了萧南屿对面,萧南屿只感觉眼前有投影,遮住了光。 他抬起眼见是苏慕瑶和容祁,有些意外。 容祁看着萧南屿,扯了扯嘴角道:“不介意我们坐下陪你喝几杯吧?” 萧南屿没吭声,看着两人手牵手,坐着也不撒手,腻歪的样子有些无语。 苏慕瑶赶着回去,也不跟萧南屿废话,拧着眉道:“你怎么了?看着好像似一夜之间死了爹娘,心上人被抢了一样。你那幼宁宝宝没事吧?” “!!!”幼宁宝宝?怎么从这女人嘴里吐出来那么不中听? “我……” “大家都朋友,我们可以做你的聆听者,别心里憋着,容易得病。”容祁紧接着落了话。 容祁倒是没有苏慕瑶那么戒备萧南屿,给自己倒了酒还给苏慕瑶倒上一杯。 萧南屿扯了扯嘴角,想了想道:“幼宁最近情绪不对,一直哭不停,面上也没有血色,情绪很不稳定,我不知道怎么安慰。” 为情所困的男子自带一股愁苦之色,苏慕瑶和容祁轻轻叹了一口气。 两人彼此对望,眼神都是戏,好像在说: 【你确定这厮能成为明君?一点也不意气风发,为情所困的皇帝早晚得国破家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