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彻底懵了,六神无主的站了一会后,赶忙进了西屋。 她开始收拾东西,值钱的不值钱的,有用的没有用的全整理成了包袱。 苏慕瑶死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清泉村已经不能待下去了。 王氏有些慌,有些乱,伸手扒拉自己的头发,脑袋空空,像活在梦里。 另一边苏慕青已经被苏慕瑶放在门板上。 做戏要做全套,于是白色绢帕已经盖子苏慕瑶的脸上。 苏慕瑶:“……” “姐姐,你忍耐下。” 主意是苏慕瑶出的,可真当做起来,真有些毛骨悚然。 苏慕瑶躺着,隔着帕子对苏慕青道:“赶紧找一把锁,把西屋给锁上。” 吴氏听了,接话道:“我这就找。” “阿弟,找个郎中来检查下那几碗青菜豆腐羹。” 苏慕青听后立马道:“马上去办。” 吴氏找来了锁交给苏慕青,苏慕青推却:“娘,你去。” “我,我怕!不敢。” 吴氏哪敢把王氏给锁在西屋,王氏那么大一个块头,一个人能干掉三个她。 苏慕青也怕,但是苏慕瑶吩咐了,又不能不干。 于是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吱嘎一声,门被苏慕青给大力关上,快速的掏出锁,将其锁上。 王氏听到动静声,立即走到门口。 她伸手开门,结果怎么也打不开。 慌的不行的王氏拍门大喊:“谁?把门打开!!” 苏慕青见门被拍的很大力,心中忐忑。 他稳住心神,呛声说:“嫂子,我是怕你跑了才将你门上了锁,怕的就是嫂子畏罪潜逃。我就去请郎中验验那几碗青菜豆腐羹,找来里正长、村长来定夺。” 王氏听了话,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道:“阿弟,你是要毁了嫂子吗?我嫁到你们家里来,没过一天好日子。我一个年轻女子,没有夫君疼爱,家中一摊子烂事,我容易吗?慕瑶不是我害的,请你相信我。” “一切都以事实依据说话,嫂子静等结果就是了。” 苏慕青说完便从院子离开,出门寻找郎中。 王氏被吓到了,失魂落魄的后退了两步,整个人跌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她是下了砒霜,是有毒害苏慕瑶的举动。 老一辈人常说一命抵一命,她害死了小姑子,肯定活不了的。 就算能活,她偷汉子的事也会被人公布于众,她会被抓浸猪笼淹死在河里。 想到这王氏就掩面哭泣。 王氏哭的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须臾之后,她恍然觉醒,猛然起身道:“我不能困在这里。我得逃出去,逃的远远的。” 苏慕青去找了个郎中,两人进了院子。 苏慕青故意提了声道:“周郎中这边请,这桌上有三碗青菜豆腐羹,劳烦你替我验一验是否有毒。” 这话是故意说给王氏听的。 王氏也确实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快速到了门口,贴着门静静听着。 “这一碗青菜豆腐羹下了砒霜。” “还请大夫明日再来一趟,我们将上告王氏,到时候还请周郎中为我们做证。” 这对话让王氏更加捉急,她一定要逃跑。 夜渐渐黑了,东屋开始哭起来,全是吴氏的鬼哭狼嚎。 王氏已经整理好东西,用椅子砸了最边上的窗户。 夜深了,家家户户已经关了门上炕睡觉,王氏将整理的包袱一个接着一个丢出了窗户。 她两百斤的胖子踩着凳子爬上窗,翻下窗时摔在了地上。 东屋还亮着油灯,吴氏跪在火盆前烧着东西。 王氏在暗处看了会,确定有这么一回事后,背着几个包袱翻过西屋后的篱笆潜入了灌木丛中。 她走了灌木丛的小路,然后去了芦苇畔。 每个晚上的夜里,她都会跟王大头在芦苇畔瞎搞,那是她俩的基地。 空虚寂寞的少妇,器大力强的汉子,瞎搞一通在正常不过了。 王氏至今都觉得自己偷人瞎搞不是错,要怪就怪苏慕山,不知珍惜眼前人。 王氏等到夜半,王大头慢悠悠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