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请你吃饭呢,今晚不见不散啊。” 饭桌摆在鲤跃居,吴定殷勤得很,拿出两瓶国酒招待我。 真是不要命了,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还想着喝酒,我立马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这酒啊你也别喝,咱们就喝茶,要不然我就走了。” 吴定急忙说道:“好,好,那就上茶,你是喝云雾茶还是大红袍,菜单上就这两个最贵。算了,一起上,每个都喝一杯。” 真是十足的暴发户,我撇嘴想道,然后把秦大给喊了出来。好久没给他喝酒了,秦大看到酒瓶,眼睛都绿了。 桌上的酒瓶飞起来,像是有个无形的手操纵着,酒液倾泻而出,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吴定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得大大地,手里的香烟灰落在西装裤上烧出一个洞都没反应。 “这,这是?”他回过神,惊讶地问我。 我挥了下手,让秦大露了个面给他瞧瞧,“吴老板别怕,这是我手底下一个鬼,就是馋点酒。” 吴定醒过神,立马冲着外面叫道:“快,再来十瓶,把好酒都给我端上来。”秦大抱着酒瓶,喝的更加尽兴了。 “吴老板,我有件事情想起你帮忙。县城中心的铁鹰大楼新开了一家满天星,你知道吗?” “满天星,知道啊。他租的那个店面就是我名下地,那小子出手还挺阔气,一下子就租了三年。” 我说道:“满天星的老板跟我有些恩怨,我不想看他在骆县发展,能不能请你收回店面。” 吴定露出沉吟的神色。 “当然,给吴老板造成的损失,我会一力承当。” 吴定一口答应,“行,既然是李先生的要求,我就让那小子在骆县干不下去。你也别跟我客气,我不收你的钱,就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这次请他帮忙,下次肯定要还这个人情,我心里清楚。菜肴一个接一个地端上来,这里的菜式虽然贵,但是精细美味,实在是不错。 我看楚筱站在旁边,问道:“你吃不吃?” 她的嘴唇红润润地,有些红了脸。 我拿了个碟子和筷子放在一边,每样菜都夹了一些给她。鬼吸得是香烛和纸钱,并不吃熟食。楚筱姿态优雅地拿着筷子,送到嘴边嗅了嗅,教养显得很好,估计生前的家教肯定很棒。 她嗅了嗅,菜肴就失去了气味和颜色,活人再吃的话,就跟嚼蜡一样。 吴定见我有这种本事,越发钦佩,硬是求我给画了两张符,当场就封了个大红包给我。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准备去看郑哲的笑话。郑哲把开幕仪式弄得很大,请来了杂戏团助阵,敲锣打鼓地,还把电视台请去做报道,弄得红红火火地。 开幕式进行到一半,闯进来一伙人,也不做什么,就往地面上一滚,哎呦哎呦地惨叫起来。 电视台的记者去问他们,他们就说是以前满天星劣质商品的受害者,把以前的老账又翻了出来,郑哲还欠着他们的医疗费。郑哲反应也快,当场就叫人拿钱出来,一个一个地发了,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 结果第二批又来了。 这是一群装修工人,说是在郑哲手底下干活,结果拖欠了工资。要是不给钱,他们就让郑哲开不了业。郑哲黑着脸,说是他根本没请过工人,这些人是来诈骗地。 所谓耍猴儿的不怕人多,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周围人就跟着起了哄子,一个个说着郑哲为富不仁,连工资款都拖欠。还有说他黑心地,害了好多学生。 郑哲脸色铁青,手指头捏的发白,没等他做出反应,第三批人来了。 领头的是个白净净的胖子,我认得他,他是吴定的儿子。他跳到台上,大声宣布道:“各位,各位听我说,我是店面的业主,我根本不知道满天星的前科,否则我绝对不会把铺子租给这样的无良商家。” 郑哲怒道:“我们可是签了合同地,要是不租给我,你们那是违约,要陪我一大笔钱。” 胖子立马叫道:“大家看他还在威胁我,你们说我能把店租给他吗?” “不能。”立刻有人叫道。 “好,今天我宁愿赔钱,也不会把铺子租给他了。” 郑哲气的浑身发抖。 我心里乐开了花,什么开幕式被我搅黄,成了闭幕式。看郑哲一脸气急败坏,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这难道就是踩人的快活感觉? 我领着楚筱去逛了一圈早市,就被洛风啸一条短信给叫了回去。 “快回来,找到白云子的下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