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就是姑娘们闲呆的地方,现在刚刚入夜,一堆人在看热闹,此时却吓得一点声也没有。大家都知道顾雄是个狠角色,谁也不想现在当炮灰。 随着门被踹开,屋里竹子的哭叫声也传了出来,牡丹赶紧跑进去,哥俩随后跟进去。不过叁爷还算明白,随后把门又关上了。 顾雄上去就把骑在竹子身上的蔡仔给扯了下去,甩在地说,怒急喊道,“你他妈要不要点脸!没见过女人啊!” 蔡仔坐在地上,梗着脖子叫嚷,“二哥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不就睡个女人嘛,你至于嘛!” “是啊,不就是个女人嘛,你他妈还搞不定,非要强上?!”二爷狠狠地指着床上衣衫不整的竹子和抱着竹子的牡丹说道,“这丫头好歹算我半个小姨子,人家他妈的不愿意早就和你说了吧?你呢,死缠烂打,也不嫌丢人!” 蔡仔被说的没话了,坐在地上被骂得也清醒了些,没吭声。其实他也就趁着那口气来来硬的,顾雄说的话,他不敢不听。 见他老实了,顾二爷也没再不给他留面子,转而伸手拉起他,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后背,“赶紧下去,成爷马上到了,晚上咱兄弟们好好喝点。”然后冲着牡丹使了个眼神,带着蔡仔就往外走了。 顾老叁一直站在墙角没吭声,他刚进来时,看到竹子旗袍被撕开,现在破布似的挂在身上,身上只穿着内衣,披头散发满脸是泪的模样,他就后悔了,后悔刚刚没有第一时间踹门进来。 跟着他哥下楼,吃饭,喝酒,侃大山,吹牛逼,他脑子一直是木的。周围都是嗡嗡嗡的说话声,他却不在状态。 “老叁,”成受天叫他,“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啊,没事。”他笑了笑,“可能是没睡好。” 成爷笑了笑,“你这也没个女人陪着,能睡好么,”他打趣了一句,“这儿这么方便,晚上好好休息休息。”男人话里有话地说道。 顾老叁也笑了,并配合的点点头,“一定。” 自从他回来后,成受天把大半的生意都交给了他打理,器重的程度比较顾二爷,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他五年前的那次牢狱之灾,是冤枉的。他是替人顶罪,但这人是他哥,是顾雄。 所以他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亲兄弟嘛,他哥有家有媳妇有孩子,他一蹲监,那家?不就散了吗。但他还没有成家,他……他当时确实有个女人,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两人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两家把亲事的日子都定下了。 但他突然进了监牢,一句话也没有留下,那姑娘也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这些年他哥去看他时,他也从未问过。当然,他哥也没说过。 前一阵子出来时,听家里人说,女孩在他进去不到半年就嫁人了,如今也是有家有孩子的女人了,说心里没一点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男人嘛,过了那个劲也就好了。五年的时间,他早都想开了,没有人能一直等着他,他是愿意替他哥顶罪的,没怨言。 可前些日子,他哥实在是愧疚的很,就把真实情况和他说了。原来五年前的那时候,是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