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是被李靖飞逼的因地制宜,这孙子引狼入室,让外国人来赚咱们的钱,这能行吗?咱也得去赚他们的钱,这叫为国争光。你看我这么一解释,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但是……” “没什么但是!社交网络上撕逼我是专家,你听我的没错的。”楚垣夕露出邪魅的笑容,“这些解释其实是给路人看的,你太在意敌人的意见了,实际上敌人之所以是敌人,就是因为你无论怎么说都没用,明白吗?微博吵架是吵给吃瓜群众看的,不是为了说服对方。” 伊丽莎白和袁苜全都露出茫然的神色,特别是伊丽莎白,玩推特玩了那么久,就从来没有撕过谁,都是被人手撕。 只听楚垣夕一锤定音:“到时候要是有人攻击咱们,咱们就扮苦情,受害者,锅都甩给李靖飞就完了。说到底,米国的法律都没给伊丽莎白定罪,有什么可怕的?” “好吧那我先走了。”袁苜看了看时间,心说您可真能添乱。 “好好好,一定要搞定,都靠你了!” “切!搞移动支付牌照靠我有什么用?”袁苜白了楚垣夕一眼,心说还不是你嗓门太大拿移动支付说事闹腾的! 东南亚的移动支付牌照是壁垒,国内更是壁垒,一样难批,这也是很多人想搞移动支付搞不起来的原因,得绕个大弯子。所以原世界的小康根本就没打移动支付的主意。 因此这回搞小康,楚垣夕提出移动支付其实也是心虚的,如果牌照搞不定,那就只能通过曲线迂回的方式或者依附于某一块牌照,效果差太远了。 但是,此刻的小康,实际上是有可能搞到这块牌照的,前提是先做大。做到足够大是前提,同时预先寻求巨型投资机构的帮助。 这个忙,郑德小胳膊小腿的虽然帮不上,但是可以找到能帮上的人。这个忙,也会体现在投资里,比如按照什么估值追加一轮期权作为对价。总之,普通创业者解决不了的问题,达到一定层次之后就会出现解决的可能性。 因此袁苜今天本来就要代表小康参与一场徐欣大佬组织的投资人会,这也是之前pre_a轮融资的延续。接下来的融资就不是有钱有意愿就能投的了,需要发挥出投资者对被投企业的资源推动力。 于是很快,茶室里只剩下伊丽莎白和楚垣夕,气氛一时间哲学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份、经历、面对的形式和理想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出奇的能找到一些共性。 伊丽莎白给自己兑了一杯咖啡,想找点共同的语言。她连东南亚的事都能查出来,想把楚垣夕这个人查个底掉还是很容易的,连小学二年级英语考试没及格都查出来了,因此觉得应该是有一些共同语言的。 没想到楚垣夕单刀直入:“侦探,你对分公司的股权结构是怎么看的?主要关于独立融资。” 说完,他的目光都变得细了一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