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左思右想,觉得走在创业路上的兄弟们也怪不容易的,所以还是等等看,看有没必要做这波收入来完成对赌,没有的话就不赚这个黑心钱。 关键是这种高定价不同于199和299,是暗含着答疑的,或者说相当于一种入圈的门票。看盗版的人没有资格提问,所以对于拉收入还有一定的保证,但是这就彻底要往创业导师的不归路上走了。 当然,真香定律是宇宙至高真理,每个人都会被迫着发出“真香”的尬笑,然后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人。所以楚垣夕也没打算在这方面进行什么自我的约束,当创业者,最重要的是看得开。 只见房诗菱打开手机,看了看《高站长》上最近发出的文章,然后随便指着一篇说:“比如你这篇写扈三娘嫁给王英的吧,你这标题《不在梁山上痛哭不足以谈婚姻》就很老气,这都是三四年前的流行标题了。现在取标题讲究的是力度、姿势和优越感。” 声叔也在一边听着,心说你确定这特么说得不是上床?对房诗菱的认知,声叔应该是这个房间里除了楚垣夕和朱魑之外认知最深的了,因为他经历过西客站扎心事件。所以房诗菱现在变得这么殷勤,这么善解人意,他心里只想呵呵。 私下里他也问过楚垣夕当舔狗的滋味如何,楚垣夕的回答是:“这不是当舔狗,这叫情怀。我把情怀卖给自己,不卖给员工。” 这让作为真?单身狗的声叔更有资格以ff团的身份歧视楚垣夕。 此时,只见陆羽听得聚精会神,房诗菱随口指点:“换成我来取名的话,根据你的内容,我大概会这么取?《在水泊梁山,有两万人假装活着》。” “那这篇呢?”陆羽也拿出手机,换了一篇名为《被有钱人追求是什么体验》的,房诗菱轻描淡写的说:“这是写白莲花玛丽苏的?《美丽善良的女人不能娶?对不起,你娶不起》。” 陆羽一拍脑门,脸上的褶儿都在笑,对楚垣夕说:“老大,你看?” 只听楚垣夕呵呵一笑,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冰冰的说:“不用那么麻烦,他很快就能写出来了。” 陆羽一脸懵逼,马上楚垣夕又补了一句:“他写不出来我就招能写的人。” 陆羽立刻灰溜溜的跑走。 这是房诗菱在展示自家的合作价值,她在田园女奴领域独特的价值。然而楚垣夕不接这个茬,他无意于阻挠陆羽在田园女奴道路上大步狂奔,但是更无意于欠房诗菱的人情。 房诗菱半晌无语,只好说:“下周西湖边上有个‘2018第四届西湖国际ip产业创投大赛暨ip衍生品论坛’,我希望你能去帮我站台。” “只是站台?”楚垣夕听袁荣说过这个展览会,没想到房诗菱也要去,看来规模很大。 不过想想也正常,自从2014年ip热以来,国内的文化产业连续出现了几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