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癞子一想,也是。 村里莫名丢了几个人,结果阿秀在他这里,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人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 “那这样好了,到时候把阿秀那丫头给我睡一晚,该卖哪卖哪去!”那二癞子有些锤头丧气的妥协道,“我就是看不得那小丫头张牙舞爪的样子。” “给你睡上一晚?”那中年汉子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青.楼里姑娘们的开苞价是多少?老鸨子们可都喜欢没破身的黄花大闺女,你这睡一晚,知道我要损失多少钱么?” 那二癞子一听,尴尬的笑了笑。 他长这么大,除了每逢过年的时候去县城里见见他姐,还真没出过村,也就更不知道何三爷说的这些东西了。 “那……那……还是给钱给我吧……至少我还能买上几两小酒,也能让我快活似神仙……”二癞子骚了骚头道。 那满脸横肉的大汉打量了眼二癞子,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样子,也就笑道:“你小子长这么大,不会还没见过女人的身子吧?” 那二癞子老脸一红,正想辩驳自己曾偷看过村西头的那个王寡.妇洗澡,可一想到自己差点被王寡.妇追着打断腿,他又闭了嘴。 “行了行了,这一单爷就少赚些钱!”那个被二癞子称为何三爷的人伸手在他的肩上一拍,笑道,“让咱的二癞子兄弟也开开荤。” 说完这话,站在他身后的那群人都吃吃的笑了起来,看着二癞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同情和讥笑。 外边草丛里发生的这些事姜婉这一行人自然是无从知晓。 此时都换了干爽衣服的她们正围坐在院子里擦着一头湿发,茉莉更是拿出了绞发的干帕子,帮姜婉绞着头发上的滴水。 “我们乡下人可没有这么多讲究。”只是回家换了身衣裳的阿秀顶着半湿的头发在院子里忙来跑去的,“这天气热,要不了多少工夫就会自己干透了。” 她自告奋勇的去厨房拿来了一个圆簸箕,将今日她们一起捞到的鱼虾都倒在上面,铺平后再细心的盖上了一层白布,然后放到树荫下晾晒。 姜婉看着她悉心的做着这一切,不免笑道:“为什么要还要盖上白布?” 她小时候在乡下也见外婆晒过鱼干什么的,可没有阿秀弄得这么讲究。 “盖上白布是防鸟啄的。”阿秀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您不知道,我们这的鸟有多可恶,每次在我们晒鱼晒肉的时候,都会飞过来偷吃我们的东西。” “阿秀姐,有鸟么?我帮你打它!”正在说话间,黎婶家的二虎子拿着一把弹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 但他一看到阿秀晒着的鱼干时,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阿秀姐,你去溪里摸鱼怎么不带上我?” “我今天是带着夫人她们去的,你一半大小子跟我们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阿秀笑着看他。 倒把二虎子说得小脸一红,不依不饶的道:“那阿秀姐下次可要记得带着我。” 阿秀自是满口应着。 不一会的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