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住处,依旧是最开始的那一切,家里熏香味已经渗透进衣服里了,长时间后竟然闻不到原有的熏香味道。 两人低头忙碌着把行李收拾齐全,把多出来的日用品找到合适的位置——在魏玉的眼神下乐殊没有多余地问就把牙刷等放到主卧卫生间里。 静下来后的女人无所适从的站在卧室门口,艰难的在寻思怎么回应自己才说要单独居住后又高速反悔。 “所以,在酒店睡得不好吗?”魏玉换了一身清爽的休闲服,拎着两瓶冰饮就看着在门口正对着自己搓手的乐殊。 “倒,倒不是这样……”乐殊搓了搓有点掉妆的脸,”我直接睡不着,在酒店客房里转圈。”随机定了定心神,看着魏玉眼睛。 “抱歉我似乎很快的习惯了你的存在……我希望你可以允许我和你在一起,我似乎因此感到很安心……甚至可以说安全感。” 魏玉看着发出了危险发言的乐殊,抬手递过去一瓶冷饮,就手把自己手上也拧开。 “我不介意,甚至我觉得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快了。”魏玉看着闻言有些愣神的乐殊,轻轻地抚上女人的脸。 乐殊温顺地靠在手上,就像一直如此。 “请你爱护我,我已经……”乐殊看着眼前这段时间一直以来似乎都在等待自己回应的人,这段时间一直询问她的人。 从没有的体验和感觉充满了胸腔,堵在心头却无法抒出,她一直以SM只不过是一场场肉体游戏,成为的是另一个人隐秘的玩伴,变成影子躲在光的背面。 但她无法回应,或者说她不敢,她生怕这一次不过又是镜花水月,然后又变成一位影子小姐,成为他最隐秘爱好的同谋者。 “我已经无法回应任何情感了,”乐殊反手摸上他的手背,似是安抚一般的抚摸着。 魏玉表情无法看清,只见外头阳光正旺,光打在半边脸上,阴阳分明。男人放下手里的冷饮瓶子,抱住了还有些颤抖的人。 抱得很紧,但手却是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克制又或者是忍耐着什么。她不敢想,就当是克制着什么美妙的情感吧。她反吻了回去。吻得很浅,舌尖在牙龈下的粉嫩之间游走,偶尔划过齿间,躲过寻觅而来的另一舌。 躲避游戏只一两息就败下阵来,被男人强势的舌压在舌心的舌尖只是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抵抗。 然后被男人压制到床上,床头柜里的小玩具里抽出了一对固定手腕的尼龙扣,直接扣住乐殊还想拥抱的手,余下个空挂扣被男人熟练的扣住,挂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