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陆荷只是强挤着笑容往二公主方向看了一眼,二公主气得直捏眉心。 “以后不准带小孩进来玩!”小朋友一走陆荷就发话了:“像什么样子!” 阿弗、陈念真、谢依涵、陆泽四个人并排站着听她训。 陆老夫人心疼自己的孙子:“陆荷,你吼那么大干嘛?少泽,快到祖奶奶这儿来。” 看着被陆老夫人护在身后的陆泽陆荷心里更窝火了:“母亲,你看看他们把我的花圃毁成什么样了,叫都叫不住,少泽还是打头的。” 陆泽打头完全是让几个大姐姐给推出去的。 陆老夫人才不听她那些:“你养那些花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弄坏了也好,省得浪费家里的钱。” 陆荷又气又恼,瞬间就红了眼皮。 二公主见状立马带着阿弗走人了,她干不过陆荷,总有人能治她。 今日陆启一整天都没在家,也是回来后才知道日里的经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拿着一把锄头去了葛覃园,陆荷哭了一会儿后听见外面的声响,打开门时就看见了正在花圃中耕耘的陆启。 瞬间鼻子一酸,掉下了几颗泪珠。 “我自己来吧。”陆荷过去抓着锄头:“哥哥,你身体不好,还是让我自个来吧。” 陆启笑,撑着老腰擦汗:“马上就好了。” 陆荷小时候很爱黏着陆启,走哪儿都要跟着,喜欢“哥哥哥哥”的跟在他后头叫,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声“哥哥”就让一句“兄长”给取代了,“兄长”一词要比“哥哥”更显尊敬,同时也多了几分距离感。 倒了杯热茶,两兄妹久违的坐下来聊天,陆启笑了一下:“一晃就这么大了,我记得上一次瞧见你红眼睛还是去茺州接你的时候,念真好像才这么点大。” 他用手比划着,陆荷笑了,眼带泪光。 她把合离书甩给陈家时面上虽然强硬,可是心里头慌得厉害,要不是陆启来接她,她都不知道后面的路应该怎么走,她还记得他那时说的一句话:“不回家你打算去哪儿?” 女人嫁了人是没有家的,她也没那个脸再回陆府,可是那一句话一出来她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的背后从来都是有靠山的。 陆荷擦着眼角:“哥哥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与你这些年生分了?” 陆启微皱眉。 他心思粗犷,哪里懂她们女孩子,从前只当是她长大了,所以性子也变了,没想到其间另有隐情。 陆荷挤唇:“兄长还记得我十四岁那年?” 他其实不太记得了,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他有印象的就只有昌厥的那场大战,也致使少年将军从此失了沙场。 “我生辰宴那日你没有回来。” 这么一说陆启立马就想起来了。 “我知道兄长忙于朝政与军营,”陆荷轻轻的回忆着:“本不应该叫这种小事惹兄长心烦的。” “荷儿。”陆启站了起来,他全都记起来了,那时他确实是忘记了陆荷的生辰,后来想要去弥补,可是陆荷说不要,他以为她说不要就真的是不要,没想到多少年后会成为一个鱼刺梗在心头。 陆荷看他:“可是我看见你与二公主坐在一起看烟火。” 陆启瞳孔瞬间放大。 一滴眼泪滑落:“那时我便在心里头暗暗问你到底谁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