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沈怀纾好像还不满足。 他弄着她的敏.感点,力道不小,惹得静姝一时忍不住轻呼。 她一直在怀疑沈怀纾不喜欢她,即便是喜欢也没有她的喜欢多。她能感觉得到,沈怀纾待她终究是留了一步,这仿佛是他最后的退路。 即便是粘腻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可终究是同床异梦。 天亮时沈怀纾给她穿衣,静姝身形娇小,骨架柔软,身上永远有着一股淡淡的甜腻奶香。 静姝被他粗粝的指腹接触到肌肤,脸发烫,想到昨夜事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她埋头在沈怀纾怀里,赖着不想走,“沈叔叔,我们成婚后,你能不能告诉我所有事?” 静姝从来不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可在这件事上她却格外的执着。 沈怀纾淡声,“过去就过去了,那些事不重要。” 静姝眼通红,走时一句话没说。 她和沈怀纾的关系变了,事情说开后总会有改变的心境,她也不说上哪里变,只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去找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闷在屋里。 沈怀纾也从没亲自找过她,静姝平日除了看阿娘送来的公文,就是坐在案后发呆。 她已经有小半月没见到沈怀纾了。 正殿内 高乘黄正襟危坐在上首,手边放着一杯淡茶,眼睛紧紧盯着下面的人。 “我知那夜你和阿鸾发生的事,她是女君,身边有几个男人并无大事。最近阿鸾都没去见你,可见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喜欢你。即便你现在离开,对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高乘黄抿了口茶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沈怀纾笔直地站着,纵使现在两人看似地位不平,一站一坐,但他带给人的压迫感却让高乘黄倍受压力。 她不清楚沈怀纾的过去,他藏了太多秘密,这样的压迫感不知来自何处,让人心有惶恐。 沈怀纾凉笑了下,知道她的目的并非如此,直言道“君主不妨直言,我如何做,才能让你放心我留在这。” 这些事他没必要和静姝说,他也从未想过要和她说。自己的年纪,身份对她而言犹如漫长沟壑,无论如何改变不了。只要这些一日存在,高乘黄一日就不会松口,除非他能用相值得的东西换取。 高乘黄早知沈怀纾非池中之物,但听到他这句话还是深深的讶异,她道“南疆有一种蛊虫,子母相连,母杀之,子也不会活下去,届时中了子蛊的人必会暴毙而亡,给你中蛊,你可愿意?” 沈怀纾默了会儿,开口,“这件事希望君主不要告诉她。” 静姝再见到沈怀纾的时候,是在她招亲的擂台上。 南宛小女君明艳貌美,又温顺亲民,再加上南宛女君的名号,早就吸引了诸多男子到此擂台。 上面主位上坐着高乘黄,静姝就在旁侧,四周侍奉着仆从,李珏不在。 静姝四下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想要见的人,心里微微失落。 比武开始。 静姝对擂台上的摩拳擦掌提不起半点兴致,她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她想看到他出现。 可是这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连小半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高乘黄侧眼看向出神的女儿,目光落了下来。 半日过去,胜负几见分晓,赢擂的是一个头束玉冠,面容温润的书生。 书生看着柔弱,却以弱制强,等待对方露出马脚,再一招制胜。 锣鼓敲响之时,看着满场的欢腾,静姝心里失落愈加厉害,正起身要离开,下面突然跳出一玄衣身影。 紫冠冷面,横眉竖立,漆黑的眼犹如夜空点墨。 即使隔得远,可静姝也有一种感觉,他在看她,有小半月没见,他好似瘦了许多,露出的小臂都可见青筋凸起。 锣鼓声再响,两相争斗,纵然沈怀纾步步占了上风,但静姝感觉的到,他打得很是吃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