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踩油门,直射而去。 “师傅,麻烦快点。” “师傅,麻烦再快点。” “师傅……嗯,快点……你别弄!” 司机被催得很不耐烦,然而一瞟后视镜,那青年的衣物险些没被扒光。 那一刻,司机如秋名山车身附体,通过他完美的技术,在最短时间内将顾客送到了目的地。 林星野扫码付款,道了声谢,像个土匪头子一样,把醉酒的家伙扛回了房。 他问,“你想吐吗?” 喝那么点儿不至于吧? “秃?人家秃了!人家没有须须了!” 她揪着林星野的头发嚎啕大哭。 “嘶……松手!” 林星野被扯得面容变形,还不得哄她,“没秃,你没秃,睡一觉会长很多须须的。” 般弱醒了,摇晃着扑向被子。 “等等,脱鞋先!” “我不!” 倔脾气表现得淋漓尽致。 林星野的太阳穴隐约暴动,他深吸一口气,“祖宗,我给你钱,脱鞋行吗?” 她的眼睛刹那亮晶晶的,还伸出了手。 “……” 林星野只得摸出自己的卡,递给她。 她翻来覆去地看,好似研究什么惊天的财富密码。 然后她抓起他的手,卡却啪的一下打到他的脸,口齿不清地说,“姐姐,给,给你钱。” 而下一句发言特别清晰利索。 “你脱。” 林星野:“……” 她以为自己在会所点牛郎吗? “这是我给你的。” “这是我给你的。” “你能别学我说话吗?” “你能别学我说话吗?” 林星野干脆蹲下身,给她解开黑色皮绳,扯开马丁靴后,捏住脚杆子,把人叉上了被子。随后他也弯下腰,拉过旁边的被子,卷她进里面。而在这个过程中,两人贴得很近,面颊几乎挨着。 她突然呜呜地哭,用最怂的姿态说最硬的话。 “小仙女不要小种马!要小奶狗!你好多好多女朋友,熟透了,还烂了脏了,我不要!” 林星野的唇线弧度抿得绷直。 “被子,不许踢。” 她不肯,从床头滚到床尾,抽抽噎噎,“我不要臭鱼烂虾,我要,我要明明!我要哥哥!” 她摇摇晃晃往外走。 “嘭——” 床头灯被砸碎,他眼睛猩红,喘着粗气。 “苗般弱,你他妈的,你还有完没完!现在,醉酒送你回来的,给你脱鞋的,陪在你身边的,是我林星野,不是倪佳明!臭鱼烂虾,呵,老子要是臭鱼烂虾,老子就当场灌醉你,让你不省人事……你以为是谁在大发善心,让你站在我面前放这种屁话?!” 他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深渊里会种出他想要的果实吗? 不,她只会站在天堂里,鄙夷他的不择手段,又享受他的讨好。 从头到尾,她就没把他当人看! 那他还坚持些什么狗屁底线! 林星野三步并做两步,扯住她的手,疯狂的怨毒的吻正在肆虐屠城。 般弱表现得分外抗拒,“呜呜……你烂了,你别碰我。” 她边哭边咬。 林星野嘴角都被她咬裂了,血味弥漫。 他烦躁得起火。 青年一边摁住人,一边粗暴地踢开行李箱,拽出了一张黑卡。 漆面银字,低调奢华。 般弱的金钱雷达自动觉醒。 她走不动道儿了。 “知道这是什么吧?是无限额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