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帅死了:可恶她竟敢又抛弃龙哥!!!参加个毛老子送她个婚礼炸弹!!!】 【我家房子天天塌:妈的龙哥还在结合热她怎么敢!!!】 【戴上眼镜人畜不分:这次真他妈的太离谱了】 【戴上眼镜人畜不分:龙哥,我请假了,咱们干吧】 【帅死了:必须的!!!咱们兄弟团不是好惹的!!!敢始乱终弃龙哥咱们答应了吗!!!】 众人纷纷请了假,坐了直升机,气势汹汹杀到了钟家,却被告知订婚女主角正在一家婚纱店试着婚纱。 玻璃橱窗映出了年轻女孩窈窕的腰身,她背着他,头发盘着,扎着豆绿色的头带,两粒小珍珠在耳边轻晃着。她最近迷上了绿色的东西,衣柜里也挂满了嫩绿的、鲜绿的、亮绿的裙子,难道她从很早之前就在暗示他会被“绿”吗? 女主角同样挑了一件豆绿色的抹胸婚纱,后背是系带的,肩胛骨如蝶翅般向两边扬着。 不久前,他才吻过她蜿蜒到腰胯的脊柱沟,如同东非大裂谷,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她又不要他了。 说丢掉就丢掉。 真是个大骗子。 龙诤可怜兮兮趴在橱窗上,肉被挤得变形,眼泪直直往下掉。如果他还是十七岁的他,没有写早恋检讨书的他,冲动一点,脾气上来,这个时候就应该锤爆玻璃窗,上去跟人火拼,大不了同归于尽,他襄关一中的扛把子,从没怕过谁! 可是现在的他,是快要十九岁的他,棱角被磨平过,锋芒被遮掩过,他像是一粒火种,被人层层叠叠包裹了起来,不闻不问,丢进了黑沉的河水里,让他再也无法燎原。 他懂得了克制,懂得了收敛,懂得了不是所有想要的,就一定能把握在手。 她要跟别人订婚,他却崩溃到毫无头绪。 喉咙就跟毒哑了一样。 他甚至在她走出婚纱店那一刻,转身就跑。 他害怕面对。 害怕美梦醒来。 夕阳下沉。 黑夜降临。 他精疲力尽摔倒在一条巷子里。 四周充斥着腐朽与腥臭,他将脑袋埋进膝盖里,呜呜地哭。 “龙诤……你他妈真是不争气!” 兄弟们发疯了找人,并在第二天把龙诤强行架了过去。 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对方变心,她理亏,凭什么龙哥要委屈回避! 起码得堂堂正正对峙! 红着眼、一夜没睡的alpha被推到了般弱面前,她换上了婚纱店挑的那款豆沙绿,别着星星点点的珍珠发箍,碧绿丝带温柔垂落到锁骨上,在红气球边上弯着月牙儿的眼睛,甜蜜如花,美不胜收。 “龙哥!骂她!” 兄弟们义愤填膺。 alpha嘴唇微动,强忍眼泪。 “老子,老子他妈的不喜欢你了!以后,以后少点找老子玩!”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又被骗了一回么。 他千疮百孔,不差这一枪。 般弱微微一笑,“你是宾客吧?怎么没带牌子?参加我的订婚宴,要按我们的规矩来,不然很容易被打出去的哦。” “你他娘的——” 王帅说着要冲上去揍人,被龙诤挡住。 “够了。” 他咬着牙,死死忍住向般弱扑去的冲动。 “走。” “龙哥!” 兄弟为他不满叫屈。 “老子让你们走啊!” 他嘶吼一声,惹得全场目光看了过来。 “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先喝杯喜酒吧。” 王帅等人震惊看向绿茶,这捅了人心窝还不成,还要拆了人四肢啊? “喜酒……喜酒……” alpha惨然一笑,他二话不说,把旁边香槟塔的好几杯给灌了。 啪的一声,摔碎。 “老子能走了吧?” 他眉眼凶悍冷漠。 “等等,先戴上这个,不然门卫不肯放你离开——” 般弱则是从一边装满猪猪硬糖的粉橘篮子里掏出一块黑色铭牌,系在男生的胸口边上。 “男女关系的结束,婚姻关系的开始。” 她翘起唇角。 “未婚夫,人生重要场合,你以后可不要迟到哦。” 龙诤呆滞了片刻,低头看着胸口的牌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