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遂了你的愿。” 说罢,他转身就走。 沈寻木然地站在原地,咬紧了唇一言不发,只觉得口腔里一股血腥味,紧握的拳头里指甲扎痛了掌心。 要坚强,沈寻。 他要走便走。 你要坚强,不许哭。 她命令自己,一遍又一遍。 未料想半掩的门又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撞击发出的巨响吓了她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凶狠的吻落了下来,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连呼吸都全然夺去。她抗拒,却被他紧紧捉住了手,一把推到椅子上,只听咔嚓一声,他竟然用手铐把她反手铐在了椅子上。 她的抗拒还没来得及出口,柔软的唇舌又遭到他无情地碾压,他甚至吮住她唇上的伤口,嗜血一样辗转侵略,让她痛,让她怕,让她无路可逃。 “你以为你是在玩游戏吗,嗯?”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颚,终于施舍了她一些空气,“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早知道有今天,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他冷笑,俯身看着眼前这张娇柔的小脸,他先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想知道我到底当你是什么?”他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好啊,不如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他要做什么? 沈寻惊恐地瞪着他,眼见他高大的身躯蹲下来,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他牢牢捉住了脚腕。长裙之下,她的双腿被他一点点打开。她拼命挣扎,但双手被铐住,双脚被钳制,一切都是徒劳。 “程立,你要做什么?”她眼泪都被逼出来,慌得口不择言,“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会恨你,恨死你了——” 修长的指尖,从微凉到滚烫,成了最可怕的利器。她浑身紧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浮沉。 直到强撑的骄傲终于分崩离析,化成脆弱的哭泣。 直到她哑了嗓子,乞求他的宽恕。 终于,他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裙摆,解开手铐,将她揽在怀里。一腔怒火也换成细碎的吻和声声叹息,似威胁,似诱哄:“不要逼我,知道吗?你不该逼我……” 她在泪眼中委屈地问:“为什么?” 他低头,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没有回答她。 因为,他会疼。 因为,他也要她体会,什么是煎熬的滋味。 “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出现在木屋?”审讯室里,江北表情严肃地发问。 此刻他对面的男人姿态慵懒,手臂搁在桌上,层层纱布下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修长的手指似无意识地轻敲桌面,行云流水般像在弹琴,听到他的问题才掀起眼皮一笑:“我在医院碰上沈小姐,一见钟情,就一路跟着她喽。看到她被人抓走,正好英雄救美。” “有这么巧?”江北挑眉。 “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啊,我们在医院聊得挺愉快。”面对质疑,祖安一脸轻松坦然。 “你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 “和歹徒英勇搏斗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给我颁个见义勇为奖?” “见义勇为?”江北轻嗤,将一个文件夹甩在桌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看看,持械伤人、走私……你资历很丰富啊。” 祖安微微颔首,勾唇一笑:“过奖。” 这时程立推门而入,江北唤了他一声,让出位置。 “哟,原来您是队长,”祖安瞅着他,凤眸微眯,“请问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吗?我还想去找沈小姐团聚呢,庆祝下劫后逢生。” “她跟你不是一路人。”程立淡淡地答。 “哦?那她跟谁是一路人?程队你吗?我看也不见得,”祖安静静看着他,“说到底,咱们俩差不多,有今天没明天,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区别也就是程队你死叫牺牲,烂仔我死叫活该。可都是死,其实有什么分别?” 程立没接话,黑眸深不见底。 “不过沈小姐不一样啊,她连躺在那个破木屋里,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那干净是到骨头里的,”祖安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程队,我配不上她,你就配得上?” “你说什么废话呢?”程立没出声,江北却忍不住敲桌子警告。他悄悄瞅了一眼自家老大,只见后者眸光寂静,面沉如水。 “是不是废话,程队心里清楚。”祖安眼里满是桀骜不驯的挑衅。 “说说绑架她的人是什么情况。”程立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径自问他的问题。 “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一米八五左右,矮的一米七的样子,身手都经过训练,戴着面具,没看到脸,矮的那个,嗓音有点怪,像戴了变声设备。车是黑色别克gl8,车牌号景b3jk28,不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