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的好了?” 听他打趣,沉卿卿决定委曲求全,顺着往下说:“我又不瞎,你对我怎么样,我会看不到吗?” 傅宸章猛地转身,蘸水的手一刮她鼻子,“跟谁学的,都会说好听话哄我了……” “你啊!”沉卿卿凑去对方身边,踮高了脚在他耳边轻吹口气,媚声道,“只许你捉弄我,不能我也依样画葫芦吗?” 发觉自己被调戏了,傅宸章呼吸加重,愣了几秒才说:“能,小娘子千万别客气,多多益善!” 沉卿卿哈哈大笑,半晌站直身子才又说:“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好!”傅宸章满口答应,转而道,“怎么谢我?” “哟?”沉卿卿故作惊讶地抱着肩,“什么都没干呢就讨谢礼啊,你办成了再说!” 傅宸章将菜下锅,盖上锅盖,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过来捧起沉卿卿的脸:“你开口的事,我有哪一次不成功的吗?” “也对!”沉卿卿眉尖微挑,口不应心道,“那就……你先帮我做嘛,条件随你开。” 傅宸章笑意深沉:“不后悔?” 沉卿卿不以为意:“我是婆婆妈妈的人吗?” “不是……”傅宸章笑着摇摇头,揶揄她,“到底什么事,会是你自己解决不了的。该不是,又想害人吧?” 她佯作生气:“你啊,怎么能那样想我呢?什么时候我收拾人,没找你合谋了?我不过是想让你,去玉家帮我借两本资料。” 傅宸章才不理她的诡辩,一针见血地问:“是玉家天心楼里的藏书吧?你列个单子给我,我去帮你弄。” “其实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翻了近两百年的野史见闻,都说其实有类似仁宗亲笔日记的资料传下来,这些资料最有可能存放的地方,就是当年的皇家藏书楼——天心楼。我给你提个醒,仁宗少时最喜欢竹子,他平常爱用的纸张也是竹制绿筱笺,那种纸被空气氧化的表面看着泛黄泛旧,但翻开后内里纸张,却新雅柔韧,还会有经久不绝的淡竹清香。还有,仁宗有个罕为人知的乳名叫‘雀郎’,他早年的落款都是这个,你注意一下……” 听她说得眉飞色舞,傅宸章忽然叹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就为了这么个捕风捉影的仁宗日记,你就毫不犹豫跟我结了婚,值吗?” 沉卿卿一愣,心说必须的必啊,为了真相,再多的牺牲也值!但对傅宸章,她只能换一副口吻,“原本我也很迷茫,可相处久了我越发觉得,嫁的那个人是你,就值得!” 傅宸章笑的欣慰,温柔地拥住对方:“既然你那么想要,我一定满足你。可是你,什么时候也投桃报李,满足一下我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两人的话都一语双关,可沉卿卿是心有余悸的,她有一种不好感觉:谎话说多了,莫非真得会把自己搭进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