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中试着药草,门就被轻轻敲响了,三长一短不急不躁,让人听着也舒心些。 随后撂下笔走到门口打开门,朝着外面送信的小哥笑了笑。 “是您的信吧?煊华煊公子?” 煊华点点头:“是我的,劳烦小哥了。” 那送信的小哥许是从未见过这般客气的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也就愣在原地挠了挠脑袋,等着煊华将门合上再离开。 见状也就不再客套,就将信给拿了回来就后退一步重新关上门。 瞧见信封上是肖黎的字迹,回去的步伐更加迅速了一点,回到桌前坐下,将原先桌上的东西挪开,让出一块地方来。 小心将信纸拆开,里面并没有写很多,只有寥寥几句。 看完信后煊华心情沉重,果然跟预想中一样,那边的情况并不算好,此时制作不出解药,就有更多的人受苦。 自己在这边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在后面担心,看着信上没有提点到主要的东西,于是从一旁的抽退柜中拿出一张信纸,随后拿起墨笔沾了点墨水开始书写。 “我这边暂时一切安好,解药也尽快想法子制出,但是并不了解这毒药的特性,不敢轻易用药,若是稍有一个不慎,那后果不堪设想,你且将病人的病情,详细复述给我,从大到小,事无巨细。” 落笔后将信纸放在桌上等待墨干,又从一旁拿出两封信封出来,看到桌上的信纸,随后又重新拿出一张崭新的信纸出来,在上面洋洋洒洒又写上一段话。 等待墨干后将两份信分别放入不同的信封里头去,用蜜蜡封上信封后放在一旁。 此时天色依旧大亮,这个时候出去太过于危险,现在已经接近傍晚时分,等到戌时出门,正巧是巡逻换班的时候,也是众人用晚膳警惕性最松的时候,那个时候出去送信,才是能保证最万无一失的时候。 将信收好,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夜幕降临,外头灯火燃起,看着外面依旧热闹,煊华不由得皱起了眉,是他记错了时日,今日晚上有重要的活动,最是不可能守备疏松的,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但眼下这个情景,若是不能够将信送出去,这一来一回加上耽搁的时间,就是许久。 “我就不信这种倒霉的事情偏偏就落到了我的头上,就当是拼搏一把了。” 这样想着换了身衣裳带着两份信走了出去,袖中放着一封,袖子的隔层之中再放一封,确认能够成功区分开这两个信封后,这才出了门。 那寄信的地方在南边,而自己在北边,中间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走了约莫小半柱香的时间,越往南走人声越少,加上今日巡逻人数,这是对他最不利的,但是一路走来还算安稳,那送信的屋子就在眼前,只要送到就能够安全回去了。 在送信的门口停下,缓了口气儿就要走进去,哪料这是肩上突然一重,煊华暗道不好,面上露出懊恼之色。 “转身。” 低沉的声音响起,煊华不敢违背,立刻转身看向了他们。 是鬼兵。 看到煊华的模样,两个鬼兵相视一眼随后压着煊华的手腕一转,就将人压着往前走。 肩膀虽疼,但也没有法子,谁料他真就倒了这个霉呢。 左转右转回到原先热闹的地带,两个鬼兵压着人进了烟花之地,中途不少人瞧见他被压着,都是些不敢惹事儿的人,立马就让出了道路来供三人行走。 一路上了三楼,到了一间屋子门前,三人停下,朝着门前守着的侍卫交流了一番。 “路上发现的,觉得可疑,带来给主上看看。” 那两个守门的人确认过鬼兵的身份后将门打开,里面正在歌舞升平,此时二人将他压进去显然有些时机不对,但独孤胤兴致正高也就没计较这些什么。 独孤胤身旁还围绕着几个女子,各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还有一个较为清纯的站在一侧不敢上前,畏畏怯怯的,看上去应当是被逼来的。 “皇上~那小妹不识好歹我们就不要理她了嘛~好不好嘛,臣妾陪您玩,难道您还不乐意了么。” “好是好,不过各有各的好,今儿个吃腻了你这样儿的,想尝尝清纯点儿的,难道不可以么?” 那女子听闻独孤胤这样讲话,便也不敢说什么了,挥了下袖子从独孤胤身上下去,随后站到一片看了眼那个女子,随后蔑视的切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