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给予一笑,那笑容中包含的太多,而辉尚逸都明白。 两人相拥了一会,肖黎这才开口:“我带你出来,是为了找机会搬救兵。” “救兵?”辉尚逸重复,但心里已经知道这救兵是谁,随后点了点头,道:“也好。” 之后,二人商量了一番对策与可能性,达成一致后,再由肖黎安排人转述告知。 一切计划好后,辉尚逸转念想到堂中:“想必娘已经拖延不了多久,我先回去,你且安排好了再来便是。” 肖黎点头应下。 堂内,总管公公虽然收了武氏的礼,但是辉尚逸与肖黎的离开着实久了些。 因此,总管公公不得不怀疑二人是否私自潜逃,于是站起身质问众人。 “那二人究竟去哪了?可是出逃了!” “公公!”武氏站出来安抚:“您这是哪的话!我将军府的人怎会行如此之事?您啊,莫要着急,再等等,一会便来了。” 总管公公显然不信,怀疑的眼神不住地扫视众人。 武氏为了安抚总管公公,说道:“公公,我这就命人去唤,你且坐下,耐心些等候。” 说完,朝奴婢挥了挥手,示意其去寻人。 见状,总管公公暂且安定下来,复又坐下。 “那咱家便再等上一等,若是再不见人,莫怪咱家不给面子。” 总管公公显然不想再与将军府众人耗时而放话。 武氏内心对于总管公公很是不悦,压根不愿低眉顺眼,但为了肖黎与辉尚逸能够顺利找到解决的法子,她忍了! 寻人丫鬟回来,与武氏低语了几句:“奴婢方才寻到大少爷与少夫人,二人已商讨完毕,需待些时候才能过来。不过,大少爷告知奴婢,夫人无需忍让那公公,恣意行事便可。” 得了这话,武氏自当是巴不得。颔首后让丫鬟退至一旁。 “如何?人来了吗?”总管公公吹着茶,状似不以为意地问道。 武氏看不得这做派,言语略微不善地回道:“快了。” 突然的言简意赅让总管公公有些迷惘与不解,不懂武氏突然的转变是何故。 脑中闪现坊间对武氏的传闻,总管公公猛然意识到武氏方才是在拖延时间。 顾不得思考,丢下茶盏大喝:“好大的胆子,竟敢助二人逃脱!” “嘿!”武氏被胡乱冤枉,登时急眼:“公公,此话可不能乱讲!” “二人久久未现身,不是逃脱,那是什么?”总管公公耐不住性子,道:“不行,咱家要亲自去寻寻!” 说着,便作势要带人去将军府寻人。 “公公!”武氏摆出当家主母的姿态:“这里是将军府,您若是擅自带人‘闲逛’,是否有失体统?或者说,公公这般作为实则乃搜查!” 总管公公一时被堵,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歹我乃将军府主母,这身份摆在这,我说得话,公公便是如此怀疑的吗!” 武氏不得不亮出自己的身份。 总管公公见武氏不容人猜疑与指责的气势,没敢再继续行动。 见公公停下,武氏也收起自己的气场,说道:“烦请公公再稍许片刻,人马上就来了。” 总管公公未答话,只是回到位置坐下。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辉尚逸便回来了。 见到来人,总管公公因不愿再在将军府滞留,催促着辉尚逸接旨。 本以为辉尚逸离开这会能够想明白,却不料辉尚逸仍是黑沉着脸,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 总管公公甩袖,兀自喝茶,他需要压一压自己的心火。 辉育忠见辉尚逸仍不松口,忙上前:“逸儿,何故如此执拗?” “爹,儿子不愿之事,何故强加?” 辉尚逸本想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转念想到他辉育忠妾室成群,又换了字句。 辉育忠想不出理由,索性放弃,只是一味逼迫辉尚逸接旨。 “快些接旨!”辉育忠厉声道:“莫要逼为父!” “爹,儿子何曾相逼于你?”辉尚逸反驳:“今日你又缘何逼迫于我?” 辉育忠自知说不过辉尚逸,只是颤抖着手骂道:“反了你,反了你!” 辉尚逸听烦了,双拳紧握,语气狠厉:“今日我便反了!你能奈我何!” 辉育忠大惊,顿时脸色煞白,甚至忘了呼吸,愣怔地杵在原地。 武氏也是第一次见辉育忠发如此大火,一时忘了上前抚慰,更别说在场的其他人。 待公公缓过神来时,率先瞥了一眼辉育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