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避讳,几杯啤酒下肚,难得打开了话匣子,开心地分享自己工作上遇到的趣事。 温崇月含笑听着。 他第一次见朋友面前的夏皎,大概是受到酒精和气氛双重影响,谈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时,夏皎开心到举起双手,像是一个不用手势就说不了话的意大利人。 她喝酒喝得太早了,以至于许愿的时候已经有一点点醉了,温崇月亲自推过来蛋糕,点上蜡烛,关掉灯。 夏皎合拢双手,闭上眼睛:“我想要温老师恢复到——” 温崇月打断她,提醒这个有些醉的小酒鬼:“皎皎,默念,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夏皎迷茫地一声“咦”,虽然不太懂,但还是乖乖地听话,不出声,默默许愿,然后鼓起一口气吹掉所有蜡烛,温崇月打开灯,扶着夏皎的手切蛋糕。 夏皎感受到温老师手掌的温度和力度,温暖舒适,她想整个人都贴上去,让这温度顺着她的头顶一路往下揉。 她已经醉到不太清醒了,切好的第一块蛋糕还是眼巴巴地递给温崇月,说:“温老师先吃。” 温崇月听见陈昼仁的闷笑,他无奈纠正:“温崇月。” 夏皎仍旧固执:“温老师。” 温崇月并不打算和一个喝醉酒的小家伙争执,他顺从地接过夏皎的蛋糕,扶她坐好,避免她将奶油抹到自己身上,事实上,醉酒后的夏皎也很乖巧,她小口吃着蛋糕,时不时地抬起脸,冲着温崇月笑。 温崇月移开视线。 但夏皎还是贴靠过来,要温崇月抱着她,她主动在温崇月耳侧小声说:“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吗?” 温崇月洗耳恭听:“什么?” “我希望温老师能够恢复到以前那样,”夏皎小小声说,“不要对每个人都很礼貌,温老师。” 温崇月没有说话。 夏皎说:“我觉着你不是机器人。” 事实上,她说话有点迷迷糊糊了,温崇月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部,抱歉地对着两人笑笑,低头:“皎皎?” 夏皎不出声,喝醉酒后的人都会感到疲惫,想要睡觉。 温崇月拿走她手里的蛋糕,安顿好妻子后,和陈昼仁聊了聊。他们知道温崇月要照顾醉酒后的妻子,也没有久坐,站起来,准备离开。 温崇月送他们出门,问他们住在哪儿。 江晚橘客气地说:“我定了凯悦的房间。” 陈昼仁说:“巧了,顺路,我送你。” 江晚橘看他:“这么多年了,还顺路呢?” 陈昼仁笑:“咱俩不一直顺路吗?” 眼看两人达成友好的协商,温崇月放下心,他不多挽留,送别朋友后,回到家中,刚关好门,换上鞋,走了几步,就看到夏皎躺在沙发上,她神色清明,眼睛明亮,在捧着一本书翻着点。两只猫在地上打闹,撕撕扯扯,一猫叼一小块。 温崇月抬手捏了捏鼻根,他庆幸及时送走两个朋友。 夏皎尚未察觉,她开心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蹦哒到他怀抱里,亲亲热热:“温老师!” 温崇月及时搂住,又软又香又滑,差点没抱住。 她搂着温崇月脖子,想要往上爬,喃喃:“我想骑大马。” 温崇月说:“你现在醉了,最好去睡一会儿——” 夏皎反驳:“我没有喝醉。” 她口齿清晰,据理力争,看上去和清醒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你看,我现在还能好好地和你讲话,我一点儿也没醉。” 温崇月说:“是的,我相信你没有喝醉。” 他扶住正在如树袋熊一样吃力爬“树”的妻子:“所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