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有买过这种东西, 也许是高中生的束缚,什么杜啊冈啊,仿佛连看一眼都不好意思。 害怕又期待着,结果顾砚山当忘了这件事, 神色如常把他牵了出去。 他神情有点不高兴。 一出超市门, 冷冽的夜风如刀子刮在他们脸上。顾砚山一手提东西, 一手禁锢住他把人揽在怀里:别伤心了, 酒店房间里有这些东西。 宋真意睁圆眼睛:谁伤心了? 顾砚山呼出的热气舔在他耳朵上: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东西? 宋真意低头装死的往前走。 顾砚山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说话。 不轻不重的力度捏在他的下巴上,顾砚山这个强势的动作让他心头一跳:我没伤心啊?我就是好奇你想买什么?然后又说酒店里有。 你想知道?那当然是 在顾砚山说出那几个字之前, 宋真意捂住耳朵:我不想知道! 一番打闹后。 徒步走到顾砚山住的酒店, 经过前台时,顾砚山又开了一间房间在他隔壁。 宋真意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望。 上电梯时,顾砚山解释:我们现在得争取到我父母的支持, 今天的事我给他们说了,至少表面上,我们不能乱来。他朝宋真意眨眼:多开个房间应付他们。 他这句话倒是给宋真意提了醒。 没人打扰,柔软的大床,开房的氛围。 不知道今天还练习亲密训练是不是合适。 事实上顾砚山也没有让他去另外个新开的房间,拿出多余的浴袍给他:先去洗澡吧。 宋真意接过浴袍,迅速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封闭的环境给了他安全感。他松了口气。 刚和父亲赌气的时候,他没有预想到现在这个效果。 那令人呼吸不过来,想逃又想留下来,想放纵又不敢的复杂心情如千万只蚂蚁爬过他的心间,就是不让他好过。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低头,第一次以观察的心思看着自己的身体。 平胸,还有一个小小意。 脚趾不安的动了动。 顾砚山在外无事,无聊的玩儿着手机。他想到什么,突然轻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 他手指修长,如转扑克似的转那个盒子。 最后,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真空的包装袋,包装袋只有半个巴掌大,中间一个硬币大小的鼓鼓囊囊。 欣赏完,他随手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又玩起了手机。 好几分钟后,浴室才响起第一声水声。 顾砚山眉毛一挑。 走在浴室门口,低哑的声音喊了声:宋真意? 啊嗯?你叫我干嘛? 你进浴室那么久不洗澡,在干嘛?听到顾砚山喊着调笑的声音,宋真意才知道他是误会了。 可是坦白事实,他刚刚在观察自己的身体,不是更令人尴尬的事? 误会就误会吧,宋真意色厉内荏的吼道:不关你事。 但因为声音灌了蜜,像小猫张着爪子的撒娇。 幸好顾砚山放过了他,他甚至能从磨砂玻璃门的影子上,看见顾砚山是双手插兜走的。 等他出来时,顾砚山的视线锁定着他。从头看到脚。每一笔一划都用力,恨不得把他剥开。 宋真意拢了拢胸前的浴袍,这才知道gay和直男的区别。 直男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心思。 但是gay,会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视线。对于这样的视线,他不仅有满足感,而且心动。 顾砚山进浴室前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等我。 宋真意确定他的恶趣味又上来,有人的时候他就是最大的靠山,温柔动人。 没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调戏欺负自己,看自己害羞,尴尬。 最可怕的是,宋真意认为他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强势,不是故意吓自己,而是他的本性,平常他都在压抑自己。 可这些想法,他无法和任何人交流,更不可能亲口去问顾砚山。 无聊的待在床上。 顾砚山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宽肩细腰,包裹在浴袍下鼓囊囊的胸肌,一双过长的双腿。水滴从清爽俊郎的脸庞流过脖颈,又顺着起伏的线条流过蜜色的胸膛。 宋真意不敢看他幽暗的眼神,脚趾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往后退了退,当意识到他自己在床上,他的行为就像在等待那啥时 他的身体轰的全红,还如热水浸泡时透着粉。 顾砚山看了眼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