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安好少有的势弱。 裴笙低头看着安好低头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头顶,捻了捻了手指尖,强迫自己不去揉上去,“阿好,刚刚马受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我以前不知道你会骑马,刚刚看到那一幕,我恨不得瞬间瞬移过去,但我想去救还不能救。” 安好听着裴笙有些无力的语气,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触碰到男人的掌心,才感觉到那一片潮湿,都是紧张的。 “阿笙,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以后绝对不擅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你说的?” “我说的。” “好,再有下次,我就让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骑马比赛。” 安好听得一呆,随后猛地抬头去看刚刚撂下‘狠话’的裴笙,“这两者之间,有必要联系吗?” “我说有,那就有。” 看着难得傲娇的裴先生,安好抿抿唇,算了,就迁就你这一回。 “我们这就走吧,还有追风,我能不能把它带走。”安好伸手握住裴笙的,又指了指不远处暂时让李直牵着的大黑马。 裴笙目光在追风身上扫了一圈,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点点头,“既然安好你想要,那就牵着吧,我待会让李直办理交接手续,先运到山庄上去。” 安好忙点点头,“好啊,正好山庄前院还有一大片草场,追风,不,以后不叫追风了,它黑黑的,以后就叫大黑吧,大黑肯定会喜欢那里的。” 裴笙:“······嗯行!”自己点下来的头,无论如何都得配合着。 离开马场前,裴笙回头,目光落在也正朝这边看过来的谢沉鱼身上。 只一眼,就让谢沉鱼全身如坠冰窖。 阿好不去追究,只是在马场上小惩一番赢了对方的马,但他的报复,可还没到呢! 安好和裴笙回到老宅的时候刚刚赶上吃午饭,两个人都默契地没说赛马的事,免得老人家担心。 但心里也知道,裴老爷子有那么一堆成天跟他一样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们,今天在马场发生的事又是在这个圈子里,纸怎么着也包不住火啊。 但瞒着一天就是一天吧。 两个默默吃饭的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裴老爷子吃好后放下碗筷支支吾吾地出声。 安好对上裴老爷子有些奇怪的眼神,心下奇怪,“爷爷,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这边等着厨房里的尤大娘利落地收拾了桌子又给祖孙几个端上了一人一杯果汁,裴老爷子才算是下定决心般,一咬牙指了指客厅里挂着的黄鹂葡萄图,“安安啊,今天爷爷有个老朋友过来,我跟他显摆了下你画的这幅画。那个老家伙是个搞艺术的,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爷爷也没怎么听懂的评价,但有一句爷爷听清楚了,他说你画得不如他孙女,爷爷当时就不乐意了,然后就跟他打了个赌,让安安你跟他孙女比一比。安安,我话一气之下给撂下了,也不好意思自己打自己脸,要不,你就跟那个叫臧婷婷的小丫头比一比?” 安好看着裴老爷子苦兮兮地样子,嘴角忍不住一抽,“爷爷,你说的那个臧婷婷,不会就是那个华洲美术学院院长关门弟子的臧婷婷吧?” 安好会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