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在萧县待着,王世孖走后,他们也得有一个新的身份。 现在将原来的城防军撤走,也可以让鲁智深控制萧县再也没有阻碍。 就这样,王世孖带着城防军离去,留下鲁智深等人守城。 直到王世孖走后,王英才问道:“你就这样放他走了,不怕他反水?”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无所谓,反正咱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要占了萧县就不怕。 就算他反水了,咱们只要死死咬着宋江,也可以让他们进不得彭城。 待在野外将宋江部全歼了,这彭城也不过是一座孤城,他又能翻得起什么大浪。” “鲁大师高见,既然如此,咱们便等援军吧。”王英嘿嘿笑道。 离开了萧县的王世孖,就像是离开了囚笼一般。 现在的他完全可以反水。 只是那宋江将他害得如此之惨,他还有那么多兄弟在梁山手里,他反水了又能如何? 再与那宋江一起呼朋唤友吗? 因此权衡了一番,王世孖也拿定主意,既然这宋江都不让自己好过,自己又如何让他好过。 待他快马来到了徐州州治彭城后,很快就出现在了楚知州跟前。 “那宋江真的与梁山是一伙儿的?”楚知州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过事情是这样的……”王世孖说着发生在芒砀山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他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只是将当时在砀山县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唯一的区别是,他最后突出重围,跑到了萧县,然后将这个消息告知了楚知州。 现在的问题是,宋江故意置王世孖于险地,他这个行为,可以看做是为了保存力量提前撤退。 也可以看做是与梁山勾结,具体如何评判,就看楚知州的了。 而最真实的谎言,也就是将实事告诉对方,让对付自己去脑补,他愿意相信的事情。 这会儿楚知州脑中想象的却是单州曾经发生的事情。 照理说,宋江与方巡一同攻打兖州,就算再不济守一个鱼台,也能守上个把月。 结果他们非要兵行险招,去攻打芒砀山。 结果好了,他们刚去芒砀山,鱼台就被梁山给袭击了。 等宋江再回去支援鱼台的时候,不光鱼台丢了,单父也丢了。 要是宋江与梁山一伙儿的,这事儿也说的过去啊! 这宋江不就是将单州的兵力骗出去,让梁山攻打单州吗? 要不然,单州为什么会如此快的沦陷? 现在宋江将自己徐州的兵马调到了单州,梁山立马就来攻打自己了,这事儿不是与单州如出一辙? 再想一想这王世孖的经历,真的没法将这宋江往好人身上靠啊。 难不成他真的与梁山勾结了? 说起来,宋江与梁山的这些人都是济州人,与那晁盖等人更是有旧,他与梁山沆瀣一气,也是合情合理啊。 楚知州越想越越心惊。 到最后直接将这宋江勾结梁山的事儿给石锤了。 “这宋黑三简直太可恶了,竟然这般诓骗本官,待他再来了,看我如何收拾他。”楚知州咬牙切齿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