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的嗜杀之人。只是此刻青州局势不稳,不宜放他离开而已。” 听闻王伦这话,黄信也松了口气。 随后王伦便道:“吴用这权知一州军政事的活儿,你能干吗?” 吴用听闻这话也是异常激动。 像他们这种读书人,最终的追求便是入朝为官,施展自己的抱负。 只可惜,他混的太差,只能在村里当一个教书老师。 这会儿成了有罪之人,反而可以权知一州军政事。 可谓十分讽刺。 “定不辱使命。”吴用郑重的作揖道。 “先看一看狱中关押的人,可有什么冤假错案,无辜之人放他们回去,有罪之人拉走改造。”王伦又道。 “是!”吴用应道。 这事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这州大狱空出来,好为接下来的人腾位置。 随后众人便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由于王伦在梁山的威严极盛,以至于他下达了不得扰民的命令后,这些曾经的强盗们,也都十分约束部下,不曾拿百姓们一针一线。 而吴用在散会后,直接接管了州衙门的卷宗室,然后开始翻阅起曾经的卷宗。 可没看一会儿,吴用眉头便死死皱起。 “去把那孔目拿来。”吴用喝斥了一句。 身边的亲兵闻言匆匆去办这事儿。 孔目者如一孔一目,无不经其手。 简单说,就是主官的秘书。 六案孔目,便是全面负责的秘书。 虽说是小吏,却有着极其大的权力。 也正是如此,杨志犯事时,经孔目周旋,能轻罚。 解珍、解宝等人出事时,那孔目王正凭借一己之力,便将他们打入大牢。 待青州孔目范举到来时,浑身上下抖若筛糠,显然对于青州发生的事情,他也非常清楚。 更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就是青州的孔目?”吴用问道。 “是小人。”范举道。 “这民妇崔氏伤人盗牛一案,是你判的吗”吴用问道。 “正……正是小人……”范举结结巴巴道。 “你的脑子是让驴踢了吗?崔氏杀牛盗牛被告? 你告诉我一个妇人是如何将一头成年的耕牛尸体盗走的?”吴用质问道。 “那犯妇与他的男人一同办的这事儿……他们一头杀了张太公的牛,又盗了回去偷食。”范举又道。 “既然是他们两个一起盗的,为何崔氏又要杀害自己的男人?”吴用又问道。 听到这话,范举一时语结,犹豫了一下又道:“是分赃不均,他们两人分赃不均便杀了自己的男人。” 吴用登时气急而笑,反问道:“那崔氏先在何处?” “还在狱中羁押,还未到处刑的时候。”范举又道。 “去将那崔氏提来,我道要亲自问一问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即吴用放下案卷不再看,他也知道这其中诸如此类的冤假错案一定不再少数。 可自己既然接手了此事,就定然不会就此罢手。 必然要将这些有疑点的案子查一个水落石出。 然后没多久崔氏的到来,让吴用听到了这故事的另外一个版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