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晁盖问道。 “本来以为这道人是来乞米的,便给了他一些米,后面不知怎么便打了起来。”那庄客说道。 晁盖听闻这话,也笑了出来,道:“吴学究,咱们去看一看?” “走,去看一看。”吴用起身道。 随后他们两人便一同来到前院,便瞧见一个身长八尺,相貌堂堂的道人立在哪里,他身旁则躺着十来个哎哟叫唤的庄客。 只见其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 这道人瞧见晁盖两人过来,便笑道:“怎么,还要与贫道打吗?” 晁盖也是性子好,剪拂道:“先生请息怒,你到庄上来,无外乎投斋化缘,既已给了你米,何故嗔怪打人?” 那道人闻言哈哈一笑道:“贫道觑得十万贯如同等闲,又如何会在乎一些钱米酒食。 这次来是特地寻晁保正,有话要说。 这些村夫却不知礼数,辱骂贫道,因此才动手打了他们。” “那你可认得晁保正么?”晁盖问道。 “只闻其名,不闻其面。”道人又道。 “我便是晁盖,先生有什么话说。”晁盖说道。 那道人见状看了一眼左右,道:“保正勿怪,这里非说话之地。” “那便请先手与我一同到庄内吃茶。”晁盖说着便将这道人引到庄内。 没多久,他们便一同来到屋内,给这道人送上茶水。 这时,晁盖又笑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哪里人士?” “贫道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是蓟州人士。自幼好习枪棒,后又学了一些道术,亦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江湖上都称贫道为入云龙。”说到这里,公孙胜顿了顿又道。 “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无缘不曾结识。 今日携十万贯金银珠宝,专门送与保正做见面礼,不知保正是否肯纳受。” 晁盖闻言大惊。 这落魄道人,竟然有这般雄厚财力?见面就要送自己十万贯金银珠宝。 “先生方才所说的十万贯,可是北地的生辰纲?”吴用这时开口问道。 “正是!”公孙胜抚须而笑。 吴用却猛然变脸:“来人,将这道人绑了扭送去官府,竟敢用这掉脑袋的事情,来害晁保正。” 听闻这话,屋外冲进来许多庄客。 公孙胜也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慌忙道:“且慢,且慢!” 晁盖见状挥手,将庄客驱散,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素闻晁保正义薄云天,时常救济穷苦,嫉恶如仇。 那梁中书的十万贯生辰纲,无一不是民脂民膏,这等不义之财你不愿取也就罢了。 何故要将我绑了,扭送见官! 莫不是外面关于你的传言,都是假的?那就当我公孙胜今日瞎了眼。”公孙胜梗着脖子道。 晁盖见状嘿嘿一笑道:“公孙先生勿恼,吴学究刚才也只是为了试一试你,是否真的想取这不义之财。 既然先手如此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