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在这一带的中学生里颇有名气。虽然他本人没有自觉,但认识他的人确实不少。于是,这两天有挺多人都能注意到,虎杖突然看起来心不在焉、神情低落。 部活虽然有好好完成,但表情经常出神,熟识的人去问的话,也只能看到他纠结地说“没什么事”的样子。 可能是青春期的烦恼……吧? 粉色头发的少男却没心思去思考她人的眼光,他垂头丧气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进了家门,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元气满满地大声问好,说“我回来了”的语调都低了下去。 把书包甩开,虎杖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慢慢打开书包,从里面摸出了一把……剃须刀? 虎杖悠仁纠结地把那个小小的刀放在面前看了一会,最终咬咬牙,走进了浴室。 对着镜子,虎杖悠仁看到自己的脸色通红,双眼却很亮。他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拉下了制服校裤和白色内裤。 少男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露出。 虎杖拧开开关,用花洒打湿了自己。 然后,一只属于性器主人的手,握着新开封的小型剃刀,靠近了羞涩垂落的少男阴茎。 虎杖最开始用一只手托着那里,另一只手在旁边刮剃。后来发现这样施展不开,便改成一只手扶起需要剃去的地方,拿刀的手再小心刮去。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 安静的浴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片刻后,虎杖悠仁的下体已经变得光洁干净,只留下粉红的阴茎,凸显在底部阴囊的承托下。 虎杖还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自己那里,更别提用手抚慰自己了。在剃毛的过程中,他必须忍耐着触碰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觉。他尽量不让自己多联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到,如果她在的话,一定是想看着他做这些事的吧?或者一边说着那种下流的话,一边强迫地给他…… 虎杖摇摇头,散不去脸上的烫意。 刚刚这些活动已经消耗尽了少男所有的羞耻心和勇气,他用花洒冲洗干净后,就不敢再看地提上了裤子。 也许对于以后的“虎杖悠仁”来说,这没什么吧。可是……他不是啊。 虎杖蹲在地上收拾好了所有的毛发,这次没人再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猥亵地看着他的臀部。 是夜,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身上一凉,仿佛有人在掀开了衣服摸自己。虎杖悠仁猛地翻了个身,大喊: “抓住你了!” 空荡荡的室内,却只有几束凉风,从睡前忘记关的窗户吹进来。 是自己踢掉被子了。 虎杖保持了一会坐起来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还是揉揉眼睛,拉起被子重新睡下。 再次进入梦乡,却被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裹挟。他的身体被女人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温度交融,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揉捏出一片酥麻和战栗。然后他的手被放到了一个极其温暖、柔软、滑腻的地方,被另一只手按住。这次,虎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沉沉浮浮,直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虎杖意外地在身边发现了一张纸条,是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 自慰给我看。 * 虎杖悠仁还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咕咚”,他咽了一口口水,感到有些干渴。 “真、真的要这样吗……”他确认道,而他身边只有一片无人的空气。 没有人回答,沉默里,却好像有无数种回答,指向一个答案。 只有虎杖悠仁知道,在他按照她所说的那种,自己剃干净下面以后,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虎杖又一次感到了那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只不过,这次是他主动求来的。 虎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于对女孩子的愧疚?对未来“虎杖悠仁”负责的责任心?还是……一向很强硬的她留下的那一滴泪水?因为那天她的手很温暖,她的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忧伤? 乱七八糟的情感夹杂着,虎杖分不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