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术馆,但也是刚竞赛成功,离落地还远着呢。所以我觉得你带着杨枝会更好些。” 容恒靠在他的办公桌旁边,笑着问道。 程令时将手里的电容笔放下,往椅背上一靠,脸上透着懒懒散散的笑意,不太上心的说道:“你决定就行了。” “我这不是怕邬乔有意见嘛,毕竟现在人家身份不一样了。” 整个公司里,唯一知道他们关系的,就是容恒。 其实程令时也没跟容恒说,就是容恒跟他随意惯了,两人之前都是单身狗,容恒偶尔一人不想在家里,就直奔他家来了。 那天容恒正好弄了瓶好酒,又是周末,夜深人静,偏偏还没人找他组局。 于是他拎着酒瓶,直接就上程令时家里来了。 他有程令时家里的密码,在楼下直接输了密码就上楼,连卡都不用刷。 容恒拎着酒瓶,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喊道:“出来,出来,哥们给你带了一瓶好……” 最后那个‘酒’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从厨房里端着一个水杯走了出来,吓得容恒赶紧说:“抱歉,抱歉,我走错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回走,但是转着身就发觉不对劲。 程令时的家,他没来过一百次,最起码也来过五十次吧,怎么可能会走错。 怎么就可能会走错呢。 直到身后那个姑娘小声喊道:“容总?” 容恒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转头,就看见邬乔站在吧台旁边,有些吃惊的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邬乔?”容恒以为自己眼睛看错了。 终于一直在书房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姗姗来迟。 “你怎么来了?”程令时看见容恒倒没多惊讶,只是以一种挺欠的口吻问道。 要不是容恒离他离的够远,只怕手里的酒瓶都要招呼过去了。他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来了,他要是再不来,这两人连孩子生了,他都不知道呢。 不过容恒这人脾气再大,也不会冲着姑娘发,他望着邬乔,还挺乐呵呵的问道:“邬乔也在呢,要不一起喝一杯?” 邬乔看着他手里拎着的酒瓶子,摇了摇头。 程令时走过来,看了一眼邬乔杯子里的咖啡,叮嘱道:“晚上不许喝咖啡,免得睡不着。” “我没喝,就是有点儿渴,出来倒点水,”邬乔心底也挺惴惴不安的。 因为她也实在搞不懂容恒的情况,对方好像有点儿太过淡定,难道程令时跟他说过,他们住在一起的事情? 要不然容恒不至于这么淡定吧。 好在就在这时候,容恒开口替她解开了疑惑,只见容恒用一种挺平淡的口吻问道:“邬乔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你先回房间吧,不是说那个手稿快要整理好了,”程令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邬乔觉得程令时好像特别喜欢撸她的头发,每次都让她有种被逗弄的感觉。 但看着容恒有点儿危险的眼神,邬乔觉得还是应该把地方腾给这两个老男人,只是她回了自己房间,刚回手关上门,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不对劲啊。 明明她才是正牌女朋友,她心虚什么呀。 客厅里,容恒仰着脸望向程令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可他他妈的就是冷静不下来。 “卧槽,你金屋藏娇都不跟哥们说一声的?”容恒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