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苑琼心神一动,而后上前,伸手将白微影揽入怀中,轻声安抚道:“司华圳朝秦暮楚,实非你良人,而且他还当众羞辱与你,更是可恶,影儿,你当真看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白微影忍着推开司苑琼的冲动,隐藏在袖袍下的双拳紧握,司苑琼见白微影未曾挣脱,冷郁妖冶的眸色更是多了几分暗意。 “多谢淮安王垂怜,只是民女却是不打算再沾染感情的是是非非。”白微影垂眸,掩去神色的变化,低声道:“世间男子多薄幸,当初阿圳也是这般的海誓山盟,可如今不也是物是人非,这般的苦,民女却是不想尝了。” “影儿,本王与他不一样。”司苑琼最不愿听到白微影提起司华圳,他面色不虞地反驳道。 “哦?有何不同呢?”白微影不露痕迹地稍微拉开了与司苑琼之间的距离,飞快地扫了一眼司苑琼,又收回目光道:“王爷可莫要说交给时间去验证,这话啊,还是别说的好。” “本王并没有这个意思。”司苑琼只当白微影是在害怕,他耐着性子诱哄道:“敬平王是被千回公主所蛊惑,而本王却只对你一人动心,旁人再入不得本王的眼,这样说,你可明白?本王保证,以后绝不会纳妾,只此一生,唯你所求。” 司苑琼本以为自己的这腔真心能够换得白微影的动容,但白微影却是抓住了司苑琼话中所提及的“蛊惑”不放,咬着字眼问道:“王爷是如何知晓敬平王是被千回所蛊惑呢?千回虽是个美人,但若真要论起来的话,民女的姿色却是略胜于她的。” 白微影这话乍一听觉得有些狂妄,却又觉得合情合理,白微影的绝色已然不能够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那是一种超凡脱俗,让人忍不住去追寻,独树一帜的曼妙之美。 司苑琼难得有些语塞,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诚然,影儿的美确实是少有人能及,只是这蛊惑却也分是何种的手段,用什么样的方法,这内里如何,外人却是不知晓的。” 司苑琼自是可以用别的话来应付白微影,但白微影聪慧,只怕是会一眼就看穿他是在搪塞,故而司苑琼只能够模棱两可地将这问题给圆了过去。 白微影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她的目的已然达到,也不再去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连司苑琼都觉着千回不可能用美色去诱惑司华圳,而司华圳对千回又是显而易见的厌恶与疏离,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华圳还能够对千回听之任之,这所使的手段必然是比那忘情蛊还要鲜少有人听过的手段。 会是什么呢? 白微影的指尖轻敲着膝盖,思绪在脑海中翻涌,同时她又与司苑琼虚以为蛇,你来我往地周旋。 待白微影觉着时机差不多了,才婉言提出了告辞,以身体乏累为借口,回到了白府。 因着白微影的要求,司苑琼并没有下马车,他透过车帘,凝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