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去不停地唤醒他,这术法便是会失效的。” 柳襄闻言,眉宇间登时便拧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依着时施的这话,莫不是只要白微影去唤醒司华圳,这术法就会被破解? 柳襄沉吟了片刻,忽地福至心灵,对着时施拱了拱手道:“倒是我钻了牛角尖,这既是被控制了,如何对待那珍惜之人,便是任由这控制者去发号施令的。” 眼下司华圳的记忆是未完全恢复的,那么他的心防和精气神实则是有些脆弱的,虽然他的潜意识里是深爱着白微影,可是面对强有力的精神干扰,他也会如同那提线木偶般,没有自主的意识,单凭命令而行。 届时只需要千回将司华圳看得牢些,最好是只让司华圳待在敬平王府之中,这一回两回的,白微影或许会锲而不舍地去寻司华圳,可当司华圳对她横眉冷对,并且瞧着毫无怜惜之情时,任凭白微影的心力如何强大,却也是会出现裂痕。 如此一来,便是司苑琼献殷勤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够趁着控制司华圳的这段时间,将他手中的权给夺过来。 时施坦然地受下了柳襄所行的这个礼,柳襄主动让到一侧,示意时施先行离去,而后他回头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却是觉着所有的惴惴不安都烟消云散。 司苑琼早已将所有的事情都算好,既是与时施商议出了傀儡术,便是将后续的路都已然铺好,相比之下,他所担心的那些,倒算得上是在杞人忧天了。 柳襄呼出一口浊气,而后才迈着松快的步伐朝夜色深处走去,而另一边,司华圳却是对司苑琼所暗中谋划的一切都无所察觉,此刻他正坐在书案后,听着流风的汇报。 “王爷,属下真的是亲眼所见,而且据下人们说,这连着六日,莞香日日都到大厨房去,并且各种刁难,今日属下只是拦了莞香,公主便亲自到了大厨房,若是没什么猫腻的话,依着公主那般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性子,又怎会出现在那里呢?”流风说这话时很是中肯,而且他虽看不惯千回,却也不会无端地往千回头上扣黑锅。 司华圳了然地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掌撑着下巴,“这几日的吃食可有问题?” 听到司华圳提起那膳食,流风更是觉着有些郁卒,“并无,虽然前几日的饭食已然都被倒掉,但是昨日的还在,属下去查验过,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那她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司华圳的视线停留在书案之上所放的那封和离书,眸色变得越发深沉,这次他倒是有些猜不透千回是想做什么了。 若是想要下毒,进一步控制他的话,又为何要主动求和离呢?若是真的想要和离,频频派莞香接近大厨房,又是在蓄谋着些什么呢? 烛花爆破,司华圳陷入沉思,跳跃的烛光照映着锋利深邃的五官,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