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风和司华圳交换了身份,所以也只能由流风去应付司苑琼。 而且现在的司华圳若是贸然离开,只怕是会让司苑琼怀疑,须得让他打消了疑心才可。 流风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有些僵硬地坐在上首的位置,司华圳恭敬地站在他一侧,扮演着侍卫的角色。 “你看,本王就说嘛,阿圳是海量,怎么可能会醉呢?”司苑琼一举推开房门,指着流风笑着说道:“阿圳,别忘今日可谓是不请自来,你可别怪罪本王冒失才是啊。” 司华圳与司苑琼一向是面和心不和,流风斟酌了片刻,淡声道:“无妨,既是你来了,那便是客,本王自然是欢迎的。” 司苑琼见状,笑意更深,顺便给站在身后不语的千回递了一个眼色。 千回会意,道:“阿圳,我还以为你是真的醉了呢,我知晓之前的事多是我不好,你别再怪我了,可以吗?” 千回挑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求得司华圳的原谅,尤其是司苑琼也在场的时候,这多少就有了些强人所难的意味。 流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司华圳,见他面色无波,心里开始做起了打算。 名义上的妻子伙同自己的死对头联合起来,这不是在存心恶心司华圳吗?若是流风不表现出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起司苑琼的这番“好意”? 流风轻咳了一声,与司苑琼别有用心的眼神相对视,说道:“本王是不会怪你的,毕竟苑琼也在这儿,本王若是再计较下去,岂不是显得太过小肚鸡肠?” 司苑琼与流风笑里藏刀地打起了太极,千回也在司苑琼的刻意暗示下,时不时插两句嘴,乍一看倒也算是和谐。 只是…… 司华圳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将每个人的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司苑琼不经意间的算计,千回的功利与愚蠢,在这一刻都昭然若揭。 司华圳再度将眸垂下,这一刻他可以确定一件事,那便是他爱的人不可能是千回这般的女子,至于之前他为何会对千回产生那种莫名其妙的爱意,司华圳也暂时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流风,你想什么呢?”司苑琼忽地将目光投向了司华圳,“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司华圳对着司苑琼拱了拱手,状似恭敬地答道:“倒是没有,只不过有几分感慨罢了,这不出庐山,自然是不知晓这其中的真面目的,现下出来了,却是让人不胜唏嘘。” 司华圳话里有话,千回听得一知半解,而司苑琼却是知晓了这话外的意思。 不过是在替白微影打抱不平,觉着司华圳负了白微影罢了。 既是如此,那他必须要将流风这个所谓的认知贯彻到底了。 司苑琼赞同似地点了点头,虽是看着司华圳,但是却对着流风说道:“当局者,旁观者清,若是有朝一日,当局者抽身而出,即便是再如何后悔,也是无用的。” 即便司华圳现在再度喜欢上了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