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有怪你,今日的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那个小丫鬟欺主,罚便罚了吧。” 千回闻言,惊喜地抬起头,笑中带泪地追问道:“真的吗?我以后决计不会再这般了。” 司华圳宠溺地“嗯”了一声,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语重心长地对着千回说道:“回儿,你嫁进王府也有些时日了,这中馈之事,你也该学着管一管了,不能只靠着管家和你身边的老嬷嬷。” 千回一听,下意识便想要拒绝,但对上司华圳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时,她也只能缴械投降,讷讷地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明日便开始学。” “真乖。”千回的头靠在司华圳的肩头之上,司华圳半搂着千回,明明他的心底该是充实而又喜悦的,可相反的是,他觉得心口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之感。 流风站在书房外,凭借着烛火的倒映,他看到了屋内相拥的两人,“王爷,你真的忘记王妃了吗?” 接下来的几日,千回为了讨司华圳的欢心,每日都跟着管家学习掌管中馈之道,但许是因为养尊处优惯了,又或者是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千回学得很是吃力。 千回的大半精力被分走,至于落到派人去追杀白微影之事上的精力,在一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底下的人见千回不过问,自然而然也就变得懈怠,最后索性是把白微影等人给跟丢了,但因为害怕责罚,他们也不敢将真实情况汇报给千回,只是在千回偶尔有空问起时,随意地应付两句了事。 而这样的事态发展对白微影而言是大大有利的,虽然她并不太清楚这个中缘由究竟是如何,但好在他们一行三人总算是顺利抵达了苗疆。 “你们是何人?”白微影刚踏进城门没几步,面前便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人用警惕的目光盯着白微影三人。 白微影从怀中取出从姜婆那里得到的令牌,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们是受姜婆所托才到此处的,诸位也知道这路途遥远,姜婆行动不方便,再加上她须得照看着那中了忘情蛊的人的状况,这一时分身乏术,故而特委托我们前来取药。” “哦?”那人在将信将疑地接过白微影手中的那道令牌,在仔细地辨认过后,才将那份警惕卸下,“我名唤兰芯,是苗疆现任的族长,贵客远道而来,真是失礼了,既然如此,那便暂且在我们苗疆住下吧,也好让我们能够尽心款待诸位贵客。” 白微影勾唇,对着兰芯点头示意道:“麻烦族长大人了。” 邹域和白崇明默不作声地跟在白微影左右,随后他们便被带到了一处僻静而又干净的竹屋当中。 “姜婆是我们苗疆的长老,这忘情蛊便是她最为拿手的蛊术,只是这解药,也只有她能够配制,其余人皆是不知的,你们方才说前来取药,可是有药方的?可否拿出来让我看一下。”兰芯端起面前的清茶,试探性地问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