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她最开始注意到的,就是他的唇。 这双唇给他的淡秀如新雪的五官增添了人气,是他身上那点矛盾的勾人气质的来源。 许端端或许说的没错,她最开始对江槐,就是彻头彻尾的见色起意。 江槐听话地含住了那颗樱桃,明霜却没收回手指,只是这么凝视着他,他便懂了,继而吻进她的手指,由着明霜肆意玩弄。 明霜心想,就算他脑子坏了,去当个牛郎应该也相当有市场,他反正也很专业很擅长是不是。 “怪不得人家想要你。”明霜说,“江槐,我把你送给她好不好。” 江槐垂着眼,不说话,明霜就喜欢折磨他,追着问,“好不好?” “不好。”他说。 男人清瘦的下颌微抬,别开了视线,那股子骄矜清冷的味道又浮现出来了。明霜直笑,娇滴滴的,“江槐,你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我的,都答应我。”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视线在他微微湿润的唇上打转,意味深长。 可惜,无论她怎么折腾,他就是不松口,连敷衍答应都不允。 吃过饭后,明霜洗完澡,换了居家服,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面庞显得极为娇嫩明艳,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这段时间时间都被工作占满,很久没休息了,她打算看场电影。 明霜拿着遥控器,随便挑着。 她赤着脚,一双小脚白嫩细腻,踩在柔软的白色羊绒地毯上。 江槐也洗完澡了,整个人都干干净净的,散发着好闻的香气,明霜叫他,“江槐,过来。” 江槐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气,她说要把他给别人,不吭声也不过来。 最近或许是因为住在一起久了,他竟然开始学会偶尔耍小性子了,神奇的是,她竟然好像也没觉得讨厌,以前明霜是完全无法容忍男人对她这样的。 身旁沙发一陷,他坐得离她很远,伸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甚至穿得很严,哪里都没露给她看,黑发上弥漫着淡淡的湿意。 明霜挑眉,拿脚去踹他,被他一手握住,明霜才发现,江槐手竟然有这么大,以前一直只觉得骨骼纤秀修长。 “江槐,你脾气怎么这么大。”明霜懒洋洋说,“脾气臭的男人没人要的。” 江槐抿着唇,就是不做声。 “我知道,你不爱我。”他垂着睫,客厅光线昏暗,光影打在他漂亮的脸上,声音有些沙哑。 所以,不用再反复提醒他,尤其在他满心欢喜,享受着偷来的,她给他的一点好的时候。 他身子一重,明霜坐在了他大腿上,勾住他,她瞳孔里含了一点笑,“但是你还是爱我,是不是,爱我爱得发疯。” “好可怜哦。”她白嫩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喉结,轻声说,“没人疼你,只能忍着。” “以后,我对我爱的男人肯定很好,会很宠他,不会让他这么难受。”她又甜又可恶,扬起脸看着他,“他想要,我就给他。他不说,但是很黏人,喜欢亲亲,我就多亲亲他;他吃东西,有什么不能吃的食物和忌口我都记得;他喜欢经常压抑自己情绪,我就陪着他说说话;他学会偶尔闹闹脾气了,我也可以忍,也还挺可爱的。” 江槐呼吸越来越重,搁在一旁的手背紧紧绷起。 他眸子转向她,是深浓的黑,“……那我呢?我怎么办?” “明霜,你不能爱我吗?”他声音沙哑又绝望。 人都是这样,得到了一些,便得寸进尺,只会想要更多。 明霜离开了他,那几年的的他觉得,只要明霜回来,他什么都可以不管。他只要可以待在明霜身边就好。 现在,他通过百般手段达成了这个目的,甚至偶尔还可以得到一些她施舍的亲密,本来应该满足了,但是,这种事情,就像是饮鸩止渴。 只是听她的描述,他已经要嫉妒得发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