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了大家都着急,但是没想到明霜会这么在意。 “刚老板把林泉的江总拽进去了。”卢思佳小声说, 强调, “气势汹汹。”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就老板那脾气,别和江总吵起来了……”齐健是后头回国的,不知道江槐和明霜关系, 只知道林泉有给他们注资, 他砸吧了下嘴, 担忧地说, “江总现在是不是也算我们老板啊?” “事情倒可能不会出。”杨定陶一摸下巴, 想起他那天见到的江槐, 慢吞吞道, “就是,不知道老板能把持住不?” 陈鹤轩不太高兴,“能对他做什么?别把明霜说的和女流氓一样。” 他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江槐从房间内出来,已经收拾整齐了。唇红红的, 下唇的痕迹格外明显。领口有些微乱, 他向来是仪容极为整洁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却没有刻意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迹。 几人瞬间都陷入沉默了, 还是杨定陶开口,“江总,老板怎么样?琢磨出原因来了吗?” “快了。”江槐瞥了一眼门内,淡淡说,“不用打扰她。” 和林泉的那个对赌协议,按道理本应该是悬挂在他们头上的一顶达克摩斯之剑,但是眼下,江槐看起来却半点不像是来催收的,反而更像他们公司的内部人员。 几人面面相觑,尬笑了几声,陈鹤轩干巴巴说,“那多谢江总了。” 江槐嗯了声,先离开了。从少年时代开始,他便一直是寡言冷淡的性格,总体而言,相当能给人距离感。 “江总和老板是什么关系呀?”齐健盯着他修长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问,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肯定是有关系的。”卢思佳悄悄说,“你知道吗?久恒上亿的技术,直接免费给了我,虽然说签了对赌,但是我们这公司……”至少就现在而言,是绝对不值这个价格的。 陈鹤轩脸色有些不好看,捏扁了手里的啤酒罐子。 他回国其实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明霜。 明霜对他很好,虽然没有任何过界举动,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可以慢慢打动她。直到他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从房间出来时身上还没消褪的暧昧气息,都是成年人了,都懂那是什么意思。 倘若要争,他不可能争得过江槐。大多男人在江槐面前都会有压力,他方方面面都太完美了。 明霜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 她换了睡裙,披散着头发走了出来,拿吹风吹干,又边拿梳子刮着,明霜很少在家洗头发,都是去专门的店找发型师,她毛手毛脚,脾气又坏,一下扯断了自己几根头发。 楼上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透出一缕昏黄的灯光。 男人修长的影子落在地上。 “我以为你睡了呢。”明霜抬眸看他,不阴不阳地说,“今天没我,你应该睡得挺香的吧。”这几天江槐不再和她一起睡,虽然两人房间就挨着,明霜这段时间工作又忙,憋了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发泄。 不是他自己自荐枕席,说晚上要陪她的,现在这算个什么?欲擒故纵? 江槐在家穿得简单随意,不如在外遮掩得那么严。大半锁骨,喉结和脖颈都明晃晃露着,皮肤在月光下白得耀眼,如玉般完美无瑕。明霜视线上下一扫,心里暗骂他不守男德,可惜她工作太累了,今天实在没力气再去折腾他。 “没睡,在等你回来。”江槐轻声说,接过了她手里吹风和梳子,很自觉地服侍她。 他纤长冰凉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而过的感觉很是舒服,明霜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朝后他的怀里靠了靠——有些像被顺毛舒服了的猫咪。 她某些地方确实很像猫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