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提起过一些,但是不多,江如枞性格也不是会对外人去详谈这种事情。 当年,江槐和明霜有过短暂的一段,以明霜出国,把他甩了而告终,很惨烈。 除了少数几人,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知情的也不敢对外说起,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被时光掩埋,似乎了无痕迹。 江槐大学开学,便休学了半年,说是生病。 江如枞亲自见证了那段时间的他,他毫不怀疑,当年江槐能从鬼门关回来,纯粹是因为上天暂时还不想收走他。 江如枞叫车,报了个地址,叫司机开过去,去江槐如今住处。 这幢宅邸,二楼的尽头是江槐的书房,江如枞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想起林清晓的话。 江槐性格喜静,早几年开始,这里只住着他一人,除去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无人涉足,涉及工作的事情,江槐从不会带回自己的私宅,只有江如枞偶尔会来一次。 林清晓问,要不要告诉他,明霜回来了。 他会不知道吗?不可能不知道。 江如枞拄着拐,慢悠悠走过走廊。 “有客人来了。”他的秘书也随即过来,问江如枞,“来找江总的。” “他不见人。”江如枞说,“我去见见吧。” 大门紧闭着,路若雪在门口来来回回走着,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四次过来了,连想采访的人的影子就没见着。 大门打开了,她见到出来的男人,眼睛一亮,“你好,请问是林泉资本的江先生江总吗?我是《檀州财经》的记者,想过来给您做一个专访。” “他身体不好。”江如枞温温和和说,“暂时不接受采访。” 他叫秘书放路若雪进来,路若雪按捺住激动,左右看了看,手很痒痒,恨不得能举起相机拍拍。 林泉资本这几年发展极好,原本很多人以为,它在江承庭去世后会遭受重创,可是,但是在继任的小江总手里,不但没有衰颓迹象,反而在快准狠投资几个重要的项目后发展越来越好,甚至隐隐有在国内风投界拔得头筹的意思。 这个年轻的投资人掌舵手,受无数人追捧,在任何地方都是炙手可热的座上宾,却一直极其低调神秘,私生活更是干净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江总身体不舒服?”路若雪不甘心追问,“能问问具体是哪方面么?” 江如枞一摊手,“祖传的短命。” 路若雪愣了,随后看向他的腿。 “腿没问题。”江如枞一眼看出她的想法,“别的毛病。” 林泉资本的实际控股人据说是江家二少,很年轻,但是这几年一直深居简出,极其神秘,从来接受过任何外界采访,路若雪人年轻,新上任,想做个大项目,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她废了老大功夫,找到了他私人宅邸的位置,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不过好歹见到了江如枞,也算是个成功。 回了杂志社,路若雪把相机搁下,“又跑了个空。” “你说他为什么不接受采访?”旁边是个很年轻的同事小姑娘,“是不是长得太对不起观众?” 大家都笑了,路若雪也笑了,“应该不至于吧,他家不是据说很出帅哥吗?我这次见到他们家的老大,长得很好看。” 早有传闻,江家男人檀城一绝,之前有记者采访过江承庭,即使已经年过百半,而且疾病缠身,但是丝毫不掩长相身段和气质。 “可是我们是财经杂志哎,怎么采访艺术家?”同事说,“江如枞不是搞艺术的吗?之前还做了木雕艺术展,这几年又画画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