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坐在床边,还抽了抽鼻子,她装哭实在过于敬业,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真的给自己挤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她皮肤娇嫩,眼下鼻尖都是红的,江槐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明霜又觉得丢脸,把他的手甩开,认为自己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她转过去背对着江槐,感觉到他的气息覆盖了过来,从背后搂住她,把她轻轻拥往自己怀里,明霜就是不回头,感觉少年温柔缠绵的轻吻落在头顶。 江槐没再要离开,终于还是再度为她妥协。 “你不是最规矩的吗?怎么又不怕我坏你名声了?”明霜嗓音还有些沙哑,猫儿眼里含着泪,仰脸看向他。 他说,“不怕。” “也不规矩。”他说,来吻她的脖颈,唇薄而柔软,深深印下。 江槐已经彻彻底底为她改变。 第二天早上,明霜闹起床气,把被子蒙在自己脑袋上就是不起来,还埋怨江槐说她睡不好都怪昨天他不愿意陪她睡。 不过等车一到,她就又装回了那个活泼可爱,平易近人的漂亮乖甜少女。 明霜最恶劣的一面永远只留给江槐。 司机是个黑黑的姑娘,看着像是藏族人,明霜问她是不是。姑娘回答,“我是汉族人,大学毕业后嫁到了这边。” 明霜和她聊,姑娘是北方人,明霜很喜欢和种类爽利人聊天,她说,“你们年龄还不大吧?” 明霜很会收拾自己,“为什么?” “看着细皮嫩肉,你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李存默说。 明霜哈哈大笑,“我和他姐弟恋。” “不像。”李存默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的江槐。 明霜来劲了,“为什么?” 李存默只说,“感觉。” 明霜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见什么都新鲜,“你这种是怎么看的啊?你会算命?” “我们村有能算命的,很准。”李存默说,“你想去算可以去算。” 明霜一拉江槐,“江槐,去不去?” 江槐不信这些,而且按他的安排,他们应该在今天下午两点抵达景区,不过看着明霜扬起脸,眼睛亮亮看着他,他的话说出口便变成了好。 李存默领着他们进了村子,出乎意料的是,这边似乎也是个景点,明霜左看右看,把算命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去买各种纪念品,江槐看着她,唇微微一勾,想着倒是也没白来。 等明霜四处玩了一圈后,终于想起了算命的事情。 “来,先给他算算。”明霜拽着江槐,把他往前一拉。小小的帐篷里,少年气质清冷如雪,修长地立在那里,似乎把那一寸都映明了不少。 老婆婆看了眼江槐,问了一个问题,是土语,李存默翻译了一句,“问出生年月。” 不等江槐开口,明霜已经替江槐把他身份证号都报完了,婆婆看着江槐,嘴里喃喃,说了很长一大串话,李存默一直在一旁听着,脸色变换。 “她说的什么呀?”明霜很好奇很兴奋,“他的命怎么样?好不好?’” 李存默显然迟疑了半晌,对江槐说,“她说你年少早慧,未来贵不可言,前途不可限量。” 明霜,“哦。” 她就知道,这些算命的,都只会捡着好的说。 “那到我了。”婆婆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腕骨,江槐黑眸一直看着她们,直到她松了手,明霜坐回原处。 “小姑娘是个天生富贵命。”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