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座位了。 江槐站在一旁,一言未发,安静又挺拔,等明霜收拾妥当,方才坐下。 “好学生。”明霜猫儿眼闪闪发光,“和我分到了一桌,我们真有缘。” “不过,你怕不怕我影响你学习呀?”她撑着下颌,笑眯眯歪头看他。 “毕竟我这么漂亮。”她臭屁地说,“天天坐在你身边发光,每天多看我几眼,书就少看了几眼。” 少年敛睫,握笔的手顿了顿,还是一言未发。 明霜一点不觉得尴尬,她边碎碎念,边哼着歌儿收拾着自己桌子。 “有纸吗?”她收拾好,甩了甩手,顺嘴问了句,朝江槐自然摊开手,很自然的理直气壮。 伸出的手掌心柔嫩,五指洁白纤细,指腹沾了些碍眼的灰。 她被人伺候惯了,动作带着少女的娇憨,浑然天成——忘记这不是在家里了,旁边坐着的也不是平日里伺候自己的那堆人。 江槐桌洞里拿出纸巾,错开了她的手,把纸巾搁在了桌上,垂眸继续看书。 明霜抽出一张纸巾,擦着手,擦完后把纸巾扔进了江槐的垃圾袋。 随后侧目,继续打量他。 他在解一道数学题,侧面望过去,鼻梁挺拔秀气,唇峰明显,薄薄的红,微微湿润,冷淡纯秀的美人模样,却长这么一双唇。 像在故意勾引人。 明霜手支着下颌笑,眸子闪闪发光。 她对他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明霜就喜欢难以征服的,无论是人还是物。 下午一连两节自修,大家都在安静学自己的,明霜靠着窗台,甜甜睡了两小时。 终于挨到了放学,明霜在校门口不耐烦地等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一个人,徐天柏一米八的个子,留着平头,左顾右盼,在人群里找明霜。 “铁蛋儿,你爹在这。”明霜朝他挥手,挑眉喊道。 徐天柏,“……”铁蛋是他不忍回首的小名。 “林崇之呢?”等徐天柏走近了,明霜问。 “和林哥说了,叫他别来了。”徐天柏骂骂咧咧,“妈的,这条狗屎路也太堵了。” “陆哥今天放假回来,说小聚一下,远子在车上。”徐天柏说,“老地方。” 陆措比他们大一两岁,已经上了大学,在隔壁城市,偶尔会回来。 李恒远坐在副驾上,戴着耳机哼歌,见他们上来,摘了耳机,探着身子,朝明霜吸了吸鼻子,被明霜一根手指戳了回去,“?” “我来闻闻,看你有没有被檀附的气息熏陶一下。”李恒远一脸正经地说。 “你好臭。”明霜嫌弃地说,“离我远点。” “我这叫男人味儿。”李恒远嘿嘿笑,“来之前刚打了一场球。” “谢谢,已经yue了。” 明霜鼻子灵,很多男人身上都沾点臭,她从不靠近。 徐天柏从车里拿出冰袋包裹的一杯果茶,递给明霜。 “我不要。”明霜看了眼包装。 “姐姐,这是我从城南一路带过来的哎,之前不是你说想喝他家的那个什么果茶。”徐天柏瞪大眼。 明霜,“那不是上个月说的,现在已经不想喝了。” “得,小祖宗,你真难伺候,以后哪个男的摊上你可真倒霉。”徐天柏说,“行,那我自己喝了。” 他这发小的底细他一清二楚,偏偏那些个男的,都趋之若鹜赶着犯贱,想来伺候她。 几岁的时候,明霜就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