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自己就是大森林里原住民的后代,但是当他走出大森林后,他再也不愿意回到大森林生活。 丹尼尔也不愿意看到深山老林被开发,因为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现在的他左右逢源,日子很滋润;和他一样的人大有人在,打着原住民代表的牌子,在环保的国际舞台上高谈阔论,获得环保活动资金,获得被洗脑的原住民的支持。 如今被阶下囚陈零当中说破,丹尼尔感到很没有面子。 他说的给陈零打一针,是一种麻醉针,早在他接到绑人的任务时,他就找到医院的朋友偷偷弄到了一批管制针剂。 丹尼尔害怕陈零的铁头功,又把四个小弟喊进船舱,死死按住已经被五花大绑的陈零,然后才颤巍巍地在陈零胳膊上扎了一针。 陈零感觉到一阵轻微地刺痛,此外毫无感觉。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他的脸被压在舱底,说话漏气。 丹尼尔狞笑着拔出针头:“让你闭嘴的针” “老子就不闭嘴!”陈零挣扎着吼道,脑子里却闪过当日邓云辰被按到在地上的画面,那个讨厌的女人,屁股又圆又翘,应该拍两下试试手感…… 丹尼尔收拾好东西,检查陈零的状态。陈零已经睡过去了,呼吸均匀。 “可以了,放开他吧。”丹尼尔知道麻醉药已经起作用了。这一阵可以让陈零昏睡三个小时左右,苏醒后一段时间内保持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等到陈零完全恢复,估计就要到宫古瀑布附近了。 他的眼光随即落在了柳德米拉身上,舔了舔肥厚的嘴唇。 啪!他一巴掌打在柳德米拉的圆浑的臀部。 “这华国小子艳福不浅!”丹尼尔垂涎三尺,却不敢妄动。森林里的那些老不死有点本事,现在忍不住动了她,很可能会被他们看出来,到时候被要求退货可就不划算了。 …… 周雪梅给陈零打过电话之后,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王思远考虑陈零明天就要离开,于是拉上周雪梅,在晚饭后去找酒店找陈零面谈。既是塞拉利昂工作的开始,也是给他和柳德米拉送行。 两人先从前台给陈零的房间打电话,没人接听。 “你打他手机。”王思远说道。 周雪梅犹豫道:“下午他骂我了,我不敢。” “脸皮太薄,没用!”王思远掏出手机,“我打。”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关机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等他们回来。”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期间王思远又尝试打了两次电话,还是关机。 “我去问问门童有没有看到过他们。”周雪梅坐不住了,起身朝门边走去,没一会回来了。 “有人看到他们下午就出去了。他们两走在一起,太显眼。”周雪梅笑着说道,“一个高个子白人美女,和一个没她高的黄种人,酒店门口的好几个人都认得他们。”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酒店的一个司机送他们去了海滨大道。他们穿着休闲,在路易街区附近下的车。听他们说要去买椰子。” 王思远看看时间:“没道理啊,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时间不早了,晚上治安不好,他们第一次来加蓬,千万别出事情。你有柳德米拉的电话吧?你打一个给她。” 柳德米拉的手机也关机了。 周雪梅说道:“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再过来吧。” 王思远不同意:“再等等。他们明天上午的飞机,九点之前就要从这里出发,明天时间太紧张了。点一个喝的,今晚一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