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上,赶忙伸手一指穆晨,大声喝道。 穆晨斜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就是本县县令?为何不许人前来祭拜李由李大人?” “大胆!”那县令听穆晨问出为何不许人祭拜李由,怒目圆睁,对穆晨喝道:“世人皆知,李由乃秦国官员,曾经几度抵御反秦天兵,幸得霸王勇武,将其斩于雍丘,你强行要来祭拜,莫非依旧怀念先秦,妄图对我大楚不利!” “放肆!”穆晨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的鲁小川上前几步,抬起手,猛的在那县令的脸颊上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抽的是又脆又响,县令身后的衙差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脸便如包子一般肿了起来。 “一个小小县令,竟敢跟蔡侯如此说话,你是不是嫌自己脑袋长多了?想要被揪下几颗,才满意!”鲁小川话刚出口,一旁正准备上前动手的衙差顿时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一个个怔怔的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穆晨,他们没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曾经在项羽帐下立功无数的蔡侯。 “雍丘的事,我知道的比你多。”穆晨放下抵在衙差咽喉上的剑,走到县令面前,对他说道:“我们攻进雍丘城的时候,全军都被李由的勇猛震撼了,我之所以前来祭拜他,就是因为他曾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敌人,就连我大哥西楚霸王,也从不曾说过不能祭拜李由的话来,我想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有这么大的权力?还有这里的老仆都哪里去了?是不是都被你杀了?” 穆晨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明显要比开始严厉的多,县令听出穆晨话中含怒,双腿早已颤做一团,哪里还敢分辨什么真假,“噗嗵”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对穆晨磕头如捣蒜,一边说道:“侯爷饶命,下官不知是侯爷驾临,多有冲撞,此处老仆早先被秦人所杀,我任本县县令时,这里便是一处荒宅。” 县令跪下后,一旁的衙差也都连忙跪伏在地上,上蔡虽然归属西楚治下,却没人不知道蔡侯穆晨与霸王项羽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县令和衙差在听说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穆晨的时候,全都惊了一身冷汗。 “罢了,我今日也只是心血来潮,前来看看,好不容易培养些情绪,却被你们给破坏了,都起来吧!”穆晨说着话,领着鲁小川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直到他们走出上蔡城,县令和一班衙差都还没敢抬起头来。 虽然穆晨临走的时候让他们起身,但他们这群人都怕,怕穆晨看到他们站起来,突然改变主意要惩治他们,所以直到穆晨走远,他们都还不敢爬起来。 一班人跪伏在地上,整整过去了快半个时辰,县令才抬起头,回头看了看宅子大门,没见穆晨和鲁小川的身影,他才用衣袖擦了擦额头,长长的呼了口气,恨恨的嘀咕道:“得意什么?总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有你好看!” 穆晨和县令都没有注意到,在穆晨出城的时候,先前和穆晨说话的公子领着仆从,从一家店铺中走了出来,看着穆晨的背影,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 穆晨带着鲁小川出了上蔡城后,一路向西,当他们来到当初刘邦入汉时经过的栈道时,却发现栈道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两侧的石窟窿和木桩。 “我擦,丫的变态刘邦!”穆晨啐了口唾沫,恨恨的骂道:“这纯粹的是在青楼卖着春,还嚷嚷着要立贞洁牌坊,早晚要出来,干嘛做这么绝!害的哥现在想去汉中玩玩都找不到路!” “侯爷,这汉中的路已经被汉王给断了,我们如何才能过去啊?”鲁小川看着被烧断的栈道和峭壁下湍急的江水,倒抽了口凉气说道:“我们总不能这么游过去吧,看这栈道的长度,怕不得有数百里!” “你傻啊!”穆晨笑着往鲁小川的后颈上拍了一巴掌:“你咋就不能动动你那个冬天里抓田鸡的脑袋想想,这世界大着,除了这条路,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路通往汉中?” 鲁小川挠着脑袋,尴尬的对穆晨说道:“侯爷,你能不能别老拿那个说事,我早知道冬天没田鸡了,你老说那个,我会很没面子的!” “哈哈哈哈!”穆晨仰头笑了几声,拍了拍鲁小川的肩膀,对他说道:“好了,小川,以后我不说啦,咱们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入汉中的新路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