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郭德刚一脸坏笑,嘴角都扯到了耳根子,“他叫我小名。” 台下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那我开头了!”于千率先道,“你先给我来个过门。” “行,我给你拉弦。”郭德刚做比成样,“我这拉你就张嘴嗷。” “还是先张吧,要不掉地上。”季云现挂了一句。 郭德刚脚一跺,鼓起掌来:“这是个美食家!” “到底唱不唱!”于千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唱!” 郭德刚梅开二度,又是一脸坏笑的望着于千,“刚说哪来着?” 于千有些条件反射,“接上了是...还想占便宜,赶紧唱!” “那我赶紧拉。”郭德刚抬起手,嘴里嘟囔着,“什么年头,拉还得有人催。” “那庄公闲游出趟城西,瞧见了那他人骑马我就骑着驴。” 季云接上:“扭项回头瞅见一个推小车的汉,要比上不足也比下有余。” 郭德刚:“打墙的板儿翻上下,谁又是那十个穷九个富的。” 他算是娱乐圈唱功严重被低估的一人,嗓子透亮,头腔共鸣,胸腔共鸣,盆腔共鸣,一股气从丹田喷涌而出,简直能透出二三里地。 他嗓子一亮,整首歌的调门就被拉了起来,于千接的有些吃力,撕心裂肺的喊道:“说是要饱还是您的家常饭,要暖还是几件粗布衣。” “哟!这摇滚范!” “你贫不贫,赶紧唱得了。” ...... “您得吃点儿喝点儿乐点儿行点儿好,积点儿德为点儿人那是赚的。” 仨人唱了一轮,台下不住的叫好,这首《劝人方》至此也唱完了。 于千收了唱腔,擦了擦头顶的汗水。 “行了,胜负已分。”他看向季云,“你是不是接不上来了?” 季云一愣,“都唱完了我接什么接?” “爷们听我一句公道话。”郭德刚拍了拍季云的袖口,“咱规矩定下来了,谁要是接不上就怎么来着?” “叫爹!” “噢——” “怎么着,这包袱过不去了呗。”于千笑眯眯的说道:“咱爷们愿赌服输。” “你们这不讲道理!”季云气急败坏的说道。 “诶!你算是说对了,我们这行就不讲道理。”于千瞪大了眼睛,“你没看过新闻啊。” 郭德刚上前劝说,“别,人家孩子也不容易,再说咱们在相声界都得罪干了,就别招惹人家演艺圈了。” 于千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愿赌服输,走到哪去也是我占理。” “那行!”季云把手里的扇子一摔。 “我退出,我不演了,这个云字我也不要了。” 说罢,立马转身就要走。 郭德刚哪看的了这个,连忙上前抱住他,“爷们咱别赌气,季季这名不好听。” “你要走是吧?” “诶!我这就走!” “那行!”于千虎虎生风的冲了上来,一把拽住季云身上的马褂就往下扒。 “你要干什么!”季云剧烈挣扎,“想不到你们说相声的还喜欢干这事。” 郭德刚哎呦一声上前拦着,“人家孩子还小,咱回后台逮着那几个老葱随便霍霍。” “什么玩意,他那马褂是我的!”M.bowuChInA.CoM